哥织两顶帽子呀!”云杉专注于手里的动作,头也不抬回答。
毕竟,她衣服上取下来的帽子实在是太大了,孩子们戴着也不方便,虽然她也不知道这碎布条能不能搓成棉线,但她以前曾经用稻草什么的搓过绳子,于是就想试一试。
小石头眸子闪了闪,随后漫不经心问道:“今天你去镇上,可有人欺负你?”
云杉颇为意外的抬头看了小石头一眼,随即眉开眼笑道:“有肯定是有的,不过啊……欺负我的人,最后都被我和你们周婶婶给骂走了,娘厉害吧!”
妞妞星星眼的点点头。
小石头沉默了一瞬,随后再次问道:“……那,那你可有在镇上遇上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云杉愣了一下,随后想到了那个蒋媒婆。
想起蒋媒婆隐晦规劝她改嫁的事儿,心中又是一叹。
这事儿哪里能让刚死了爹,又被爷奶逐出家门的两孩子知道,万一孩子们以为她这个娘真的要改嫁了,要抛弃他们了,孩子们可怎么承受得住这个打击?
云杉摇摇头,抬眸瞥了一眼小石头,嗔怪调侃道:“你这个小人儿,小小年纪,操那么多心干嘛?”
小石头见云杉这讳莫如深的神情,心底一紧,垂下的眼眸里划过一道阴毒的狠辣之色。
……
农家人,皆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家家户户皆是轻易舍不得耗费灯油。
天刚擦黑一小会儿。
李木匠两口子便上床了,只是,今儿个周嫂子想起镇上发生的一切,于是便睡不着同丈夫讲述了起来。
待李木匠听完后,深深一叹:“常言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三人成虎,要不然怎么会有‘人言可畏’这四个字?趋吉避害乃是大多数人的天性,落井下石更是诸多人骨子里存在的劣根性,咱们只要做我们认为对的事,只要我们对得起天地良心就成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若是当事人立不起来,旁人说的再多,帮的再多也是无济于事的。”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我每每想起言传根家所做的那些丧良心事儿,就为杉妹子母子三人不值……这几年,言传根家每年年底都出栏五头大肥猪,那些猪一日三顿不得吃好几背篓猪草的啊?杉妹子早出晚归的到处割猪草回去,还落得个偷人的莫须有罪名。”周嫂子一说起这事儿,就气得直咬牙。
李木匠又是一声长叹
周嫂子愤愤而忧心忡忡继续道:“若是杉妹子在山脚下住,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