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太久,以免正午客人上门影响了生意。”
言传根冷沉着脸,在儿子的搀扶下上楼去了包厢后,这才不满的瞥了二儿子,压低了声音,恨铁不成钢的埋怨道:“要是你再争气点,当了这酒楼的掌柜,哪里还用你爹每次来看你时,都要看那大掌柜的脸色?”
言正斌憋屈得狠抽了一口气。
随即面热心冷的勾起一抹讨好的笑,左右张望一阵后,紧张兮兮道:“爹,这话今后你可别再说了,若是叫人听了去,并告诉了大掌柜,你儿子我这分工作可就要做到头了。”
看着二儿子这胆怯的窝囊样,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行了,看到你这没用的样儿心里就烦,对了,爹问你个事儿,昨前两天,这镇上的富户或者是过往的富贵人家,或者是县城当官的公子哥儿,可有在这酒楼留宿过?你可否看到过大约五个气势不凡的壮汉一起出没?”
言正斌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摇摇头,不解道:“爹,你打听这个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