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杉在同一屋檐下共处了六年的言传根父子,今儿个也一再被云杉的所言所行惊得差点跌破了眼球。
衙门内的侃侃而谈。
砸断两个混混的腿。
这还是那个任他们搓圆捏扁,拿捏了六年的女人吗?
怎么死了一回后,就变了这么多?
秦熠知猛的一拍惊堂木。
“啪——”
围观的群众被这惊堂木发出的巨响吓得心肝一颤,身子一抖,一秒变得齐齐噤若寒蝉。
秦熠知威严的眸子一一扫过下方的众人,但凡被他目光所扫到的人,皆是吓得身子一缩,瞬间垂下眸子或错开视线,就是敢继续与之对视。
“如何决断,待本官仔细审问过后,自有决断,旁人万不可大声喧哗,扰乱公堂。”
噤若寒蝉的众人,忙不迭的闭嘴猛点头:“……”
实在是……
这新任县太爷着实太恐怖了。
这满脸胡须不仅像个刽子手,就连浑身散发出的气势,也像个手染无数亡魂的杀星。
震慑住了现场叽叽喳喳的围观群众后。
秦熠知便开始继续审问。
“被告有何话要说?”
陈二狗和郑东阳知晓今儿个若是不老实交代,他们就得背上杀人灭口的罪名,两人争相恐后的不断磕头并为自己开脱。
“大人,小民没有,没有企图杀人灭口,真的没有……”
“大人,求大人明鉴,小民真的未曾有过杀人之心,我和陈二狗只是被人用五两银子给收买了,那人让我们去毁了厉寡妇的清白,可厉寡妇强烈挣扎反抗,这才被陈二狗给一棍子打伤,大人,饶命啊,我们真的没想过杀人。”郑东阳也赶紧交代。
同时,还把陈二狗伤了云杉的事儿捅了出来,把他自个摘出来以便减轻处罚。
气得一旁的陈二狗恨不能扑过去咬死郑东阳。
“何人收买的你?”秦熠知在问这话的同时,余光瞥了一眼门外的言传根父子。
吓得言传根父子差点肝胆俱裂,瞬间如堕寒潭。
陈二狗苦着脸摇摇头。
“回,回大人,是一个小乞丐给我送来的银子和带来的口信,小民也不清楚是谁……但是小民真的是被人收买后这才脑子糊涂做下了错事,真的没有杀人之心,求大人饶命,饶命。”
云杉垂下的眸子一寒。
刚要开口之际,不料身旁的小石头却猛的抬头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