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招呼,于是乎,顾君睿那张面若冠玉的脸,成天青一块紫一块的,真是让人看着惨不忍睹好不可怜。
顾君睿顶着一张猪头脸,完全没法出去和那些世家门阀打交道。
巡抚天天被人掳走被揍一事,王全福等人心里都清楚,这事儿绝对会是那土匪县令搞的鬼。
直挺挺的,一动不动的在床上一躺就是五天,王福全躺得浑身骨头都快僵了。
再加上被戳伤的肺腑,重新接好的肋骨,王福全觉得现在所承受的痛苦,比他30年前“净身”时还要痛苦得多。
心肝脾肺,浑身骨头没有一处不疼,就连每一次呼吸,都是那么的令他痛苦难熬。
“这个秦熠知,实在是太无法无天,实在是太猖狂了……等杂家回了京城,一定……”
“咳咳……王大人慎言,慎言。”
愤怒中的王全福被随从这一提醒,瞬间回过神来,后怕得出了一脑门儿的冷汗。
好险~
刚才若不被随从制止,搞不好他说的那一番话很快就传到了那煞神的耳里。
都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作为一个阴险小人,更加深知这个道理。
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若是激怒了那秦熠知那煞神,能不能活着离开三河县都是个问题。
“杂家累了,多安排些人到床边守着我。”
“是。”
于是乎。
顾君睿和王全福针对接下来的行程安排,产生了激烈的冲突。
顾君睿坚决要离开三河县——不想继续挨揍。
王全福则为了自个小命着想——要死要活的,能拖一天是一天。
并且,王全福还用三皇子的身份,以及未来的储君身份去欺压顾君睿,去说服顾君睿放慢行程。
这天夜里。
顾君睿再一次在侍卫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掳走了。
……
云杉坐在院子里一边悠闲的晒着太阳,一边剥着花生米。
距离秦熠知冒雨离开,已经整整八天了。
在她告诉他未来接连三天的天气并一一应验后,云杉估摸着,现在秦县令要么是在想对策如何应对灾情;要么就是在举棋不定的琢磨着要不要上报朝廷。
无论是哪一样,就都轮不到她操心,当然,前提是不要把她暴露出来。
院子里。
小蠢货和小猎犬,以及妞妞疯狂的追逐打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