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没发生在自个身上,是永远不知道疼,永远不知道怕的。
前世。
她能吃着零食,然后悠哉悠哉的隔着屏幕看各种宫斗剧,既然是看撕逼的宫斗剧,自然是觉得斗得越凶残越好,这样看起来才会觉得过瘾。
可隔着屏幕看是一回事儿。
让她亲身去宫里感受就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想想电视里那些情节,什么在茶水饭食里下不孕药,安排侍卫通女干,找茬掌嘴,罚跪铁链,头顶花盆,还有那什么用缝衣针刺,宫里的女人们一个个都笑里藏刀的,说话拐弯抹角的,她真的是……应付不来啊!
可看着祖父和熠知这为难的神色,云杉其实内心也知晓“君命不可违”这话的意思。
皇帝都下圣旨了,不去,那就是抗旨不尊的大罪。
心肝颤了颤,暗自吸了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一点。
云杉看向镇国公和秦熠知,尽量让她自个能笑得自然点:“嗯~其实从皇宫里出嫁也挺不错的,应该只有皇家公主才有这等待遇吧?哈哈哈~对了,皇上册封我为县主,话说,县主是个啥意思?”
镇国公看着云杉脸上这牵强的笑,有些心疼,也知晓孙媳妇心底是在害怕什么。
秦熠知拉着云杉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随后对云杉解释道:“亲王的女儿称之为郡主,郡主的女儿称之为县主,他们是皇亲国戚,不仅有封号也会有封地的;你虽然是皇上下旨册封的县主,但你只担有县主之名,却没有县主的封地。”
原来如此。
也就是说……
她不过是个徒有其名的县主?
只不过是空有名号,说出去好听些罢了?这皇上还真是会算计。
云杉问:“我这个县主,其实就跟那些朝中大臣,上折子为他们的母亲和妻子请封浩命一样是吗?只是头衔听起来好听些而已?”
秦熠知点点头,继续道:“我从三河县回来这么久的时间,皇上却一直没有为我安排官职……皇上心里是在忌惮,忌惮开国功臣的祖父,忌惮战功赫赫身为战神的我,所以,皇上不敢让我担任太高的官职,可太低的官职又担心会令朝中文武大臣心寒,担心会引起天下百姓的非议,于是,便册封你为县主,还破例允许你从皇宫出嫁,赐予你这一份殊荣,不过就是皇上为了堵住悠悠之口罢了。”
这一番对皇上大不敬的话。
若是泄露出去半个字,便会在外界引起轩然大波,甚至是为镇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