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度,她已经看到了胸口两座高山。
以及高山上那遍地的红花。
秦御风存心逗着她玩,无辜耸肩:“是你把我按在床上的,你被下药了,记得吗。”
“我都被下药了,还有力气把你按在床上?!”涟漪双手合十,咬牙切齿的掰响指节,咔吧咔吧的脆响声让人头皮发麻,“秦御风,你这算是mi-奸知道吗。”
“我只是去找不听话的老婆,顺便把她从人渣手中救了出来。”秦御风的脸色渐渐冷了下来,满身杀气,吓的涟漪停了掰手指的动作。
涟漪松手,烦躁问了句:“我手里的东西呢?”
秦御风拉开床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玻璃瓶摇了摇,糖粒碰壁,发出清脆的声音。
涟漪从他手中一把拿过玻璃瓶,翻身下床去穿衣服。
昨天被下的药,涟漪自己心里也有数。
她说不清此刻是什么感觉。
生气……不算。
难受……好像也不是。
就觉得像是被枕头捂住了脸,不至于窒息,却又明显的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