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平一脸认真的说道。
白如霜在他心中一直是个疑问，他很好奇这姑娘为什么一直对他这么有好感，更不懂她明明没有修为，却可以长生不老。
白学森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道：“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预料之中的回答。
“代人询问。”周小平随口说道。他不可能直接告诉对方，其实我就是张玄宗啦，我来是为了搞清楚这女人到底和我什么关系。
白学森起身，将一张照片放在了周小平的面前，那是一张泛黄的照片，大概有五六十年的历史。
而相片中的人很清秀，也很单纯，她面无标签的对着镜头。
白如霜，就是她了。
“长生不老。”周小平淡淡开口，很淡定。
“看来周天师已经知道了什么。”白学森也不打马虎眼了：“没错，正是如霜，长生不老之秘。
这些年我一直在研究，如霜到底是什么人，身上没有修为，又不是异人，是一个人，却拥有如此诡异的能力，当真是异人界的一个奇迹。”
“确实是奇迹。”周小平点了点头。
“更让我百思不得的是，在这么多年的研究中，我发现白如霜的灵魂，似乎被格式化过！”
“什么意思？”周小平知道重点来了。白学森一脸凝重的说道：“你可以这么理解，她的三魂六魄，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