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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用可善的第一军团给木真摆了一盘大棋局,木真竟然心领神会地接招了,丝毫都没有犹豫。但他的心情却没有因此轻松下来。
“鹤兄,你不高兴吗?”可善见白松鹤不吭声,踱步到他身边问道。
“年纪轻轻的一代盟主,知道进退,木真此人不可小觑。”白松鹤依然没有回身。
“呵呵,虽然在历史上我们没有战胜过紫山帝国,可在紫山联盟中,西晋始终是紫山最大的忌惮,与我们打他有顾虑。”可善道。
“人在他的控制之下,主动权始终处在他的掌握之中。打与不打要看他的心情。他如此痛快地给出了一个许诺,原本就没有立即伤害他们的想法,更是看出了我们这面的虚张声势。他要的不是赌气,而是实实在在的东西。”白松鹤转过身,与可善刚刚一样,开始在帐内踱步。
“他要什么?不就是一根破棍子吗?让你那孙儿给他就是了。”可善觉得是白家自己把事情搞复杂了。
“这正是我担心的,紫木棍不会无缘无故地消失,很可能此物已经不在了。”白松鹤抬手捋了一下长眉毛,“即使紫木棍还在,到了木真的手里,他也不会随意放走我的孙儿。”
“我怎么听不懂了?”可善蹙眉道。
“正因为木真许诺的痛快,我才把这件事情仔细想了一下,原因就在紫木棍的特性。紫木棍在西山堡存在了几百上千年,木真早就知道,若是他想拥有,随时都可以让西山堡呈上。几代帝主都没有去动紫木棍,木真也得谨慎,紫木棍既是神器也是煞器,它能轻易改变一方风水,一个不好就会给持有者带来厄运。而现在,我的孙子竟然能在它的煞气下死里逃生,并因此获益。木真能不感兴趣吗?他感兴趣的不单是紫木棍,还有可以与紫木棍相伴的人。”
可善点点头,“我大约听明白了,你孙儿是个怪……啊奇才。不过这样一来,木真就更不可能随意向你的孙儿动手了,这不是好事吗?”
白松鹤摆手,“看起来是这样,可长胜还在他们手里,为达目的,他们很可能以长胜的生命相要挟。如此一来,事情就复杂了,紫木棍在,大家都有希望,若是紫木棍因某种原因彻底消失了呢?我那孙儿虽然我至今没见过,但从他这两年的行事风格上,我也有了大体的判断……”
“当然是像你了。”可善摸了一下鼻子。
白松鹤不置可否,“所以,木真的许诺我们不能当真,事情总是在变化之中。”
可善的脸色瞬间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