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
“丁鼎也是副队长,朱队长就不能轮着来?”从早起就一直跟着“索队”巡视的江峰边跟着“索队”向外走边发牢骚道。
“就是,欺负索队刚来吗?”另一位叫白琦的附和道。
走在前面的“索队”一脸淡然,没有回头,道:“跟着我感到委屈了?”
“不是,不是。”二人急忙辩解,“只是不理解朱队长的安排。”
“服从命令吧。”
二人听到此话,再不吭声。
镇内,一些昨晚在此休息的商贾,此刻都忙着套车,套马,准备往南或往北赶路,继续讨生活的漫漫征途。大多数人的脸上是悠闲的神情,常年奔波在外,急迫已成了一种禁忌,不急不躁才应是常态。
“索队,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你是怎样发现异常的?”江峰忽然问道。
“是啊,索队,早起你的行动很突然,吓了我一跳。”白琦跟了一句。
“索队”又向前走了几步,这才伸手指向街道两旁的客栈道:“你们看看这些商贾,他们昨晚在城门关闭前进到镇内休息,现在不急不忙地收拾货物,整理车辆,有的还在此互相交换货物。这说明什么?他们的货物没有问题,他们的心态很正常。”
“哦,我明白了。”白琦抢话道,“这些贩卖儿童的车辆昨天晚上没有在镇内的客栈休息,今晨路过镇内又不停歇,慌慌忙忙地向前赶,一看就是心中有鬼的样子。”
“索队”点点头,“他们的状态以及车辆的气息都很可疑。据此可以推断,从伏岭镇经过的这种车辆一定不止这一起,以前我们可能是忽视了。”
江峰和白琦互相看了一眼,尴尬地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