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的话,苗童是你的徒弟。”白凰在心中默默念叨。他知道,随着大赛结束,大漠斩到了自己的手中,一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大厮杀,至于自己能否顺利出逃,他并不担心,他担心的是门长老看管不住苗童,一旦苗童参与进来,那么苗童的安全就受到了威胁。自己已经与连娃有了心意相通,能在乱战中保证连娃的安全,而不敢奢望再有余力护住苗童。
不知不觉中,连娃已经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而苗童是自身之外他最亲近的一位亲人。
半个时辰已经过了,但没人宣布总决赛的最后一场比赛开始,炎迪依然坐在赛台上,似乎已经进入到深层次的入定状态。
白凰更有耐心。事实上,拖延的时间越长,白凰越放心,众目睽睽之下,白凰作为对手已经做到极致,耐心等待对手完全恢复到最佳状态,那时的结果不该再有异议了吧?
“这特么的,王宫赛队的选手就特殊吗?”白头翁愤愤骂道。不知为何,虽然自己的儿子是败在冯秋手下,白头翁却希望冯秋能够撕碎炎迪,这说起来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白圣没有受重伤,这会儿已经完全恢复,正坐在白头翁身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视着赛台。听到白头翁的牢骚,他口气淡然地说道:“没用的,这两个人不在一个层次上。”
“你说明白,哪个更强?”白头翁问道。
“那个光头小子更强,我从他身上能够感受到您施功时的气机,您老可是神级。”白圣淡然道,“您看,那光头小子一丁点都不着急,那是尽在把握的一种自信,更是对对手的一种蔑视。”
“有这么神乎?他才几岁?”白头翁一脸的怀疑。
“我说过,我曾经与他交过手。”
白头翁不再吭声,一脑门的想不开,难道而今是个妖孽横出的时代?他斜眼看向塔克甘赛队,心道:向天问真特么地老滑头,牺牲了儿子,最终却能得到大漠斩。不过,能吗?他看向了北看台的契峰。
终于,在接近一个时辰之时,炎迪缓缓从赛台上站了起来,眼神里精光闪烁,显然是得到了彻底恢复。
不等两位裁判发问,克尔屁颠屁颠地亲自跑上赛台,盯着炎迪的眼神,谨慎地问道:“可恢复到了最佳状态?”
炎迪厌恶地蹙起眉头,没有回答他,而是将目光转向两位裁判长老,道:“可以开始了。”
克尔却命令道:“等等。”再次看向炎迪,“容不得半点含糊,你得向陛下确定,陛下等待我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