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观挺起了胸膛,故意将裹着大红袍的胸脯尽力凸出,“啊呵呵,散修一枚,走上一遭还是可以的。”他瞟了一眼白凰做工精细的白袍,“看到你这身白袍,倒让我想起了一位故友。”
白凰眯起了眼睛。
苏奇的右手肘快速地碰了一下徐观,徐观立刻转换了话题,“兄弟我明天上台,还望大家多多捧场,呐喊助威。咱若是赢了比赛,酒肉随意造。”
白凰看向连娃,连娃微不可查地点点头。然后,白凰头一歪,醉倒在桌面上,眼看着就要往地上出溜,连娃急忙扶起他,“我们先回房间了。”
徐观站了起来,伸出一只手遥指已经离席而去的俩人,却一个字也没有喊出来。只是脸色酱紫,那是憋得。他自信不会看错人,可这突然的变化是他未料到的。
二楼雅贵房间内,连娃白了一眼白凰,道:“你也会耍赖。”她现在对白眼的运用已经炉火纯青,常常能把白眼使出妩媚可爱的神效果。
“我当年在西山城做浪子时,从来不耍赖,身后一帮小跟班的吃我喝我理所当然。但是,暗中做套让我钻的,我绝对不买账。况且,一枚金币的分量够足,店伙计愿意找谁结账那是他的事,只要不找我就成。”
“那个白胖子是不是又是你的一位故人?”
白凰用钦佩与欣赏并存的眼光看向连娃,“你越来越知己了。”
连娃再翻白眼,“闲来无事,说说看。也许很有意思呢。”
“先静一会儿,等那胖子拜访完,我再给你从头讲起。”
连娃惊奇道:“你是说他们一会儿会来拜访我们?”
白凰用力点头,“我确定。这胖子哪肯默默消化这么大的一个苦果,要么他身上没有钱结账,要么就是先结账,然后过来敲诈我们。耐心等着吧,不会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