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劳大人费心了。”凌云凯假笑道,随即不等沈炼说话,吩咐道。
“都愣着干嘛,还不干活?”
“是!”
“哪个敢动!”沈炼心思百转,到底不甘心这个天大的案子落在别人手中,即使这个人是厂公的外甥,见凌云凯的手下就要去搬动尸体,沉声喝道。
“大人?”凌云凯故作不解的望向了沈炼。
沈炼踱步过去,直视凌云凯,面无表情道:“凌总旗要呛行呀。”
“下官没有。”
“你在锦衣卫当差多久了,懂不懂规矩,上官在此,有你招呼的份吗?”
“大人,衙门里已经备了这个案子,该当是下官的。”
“这地面是我的,这个案子也是我的,听清了吗?”
“听清了。”凌云凯虽然心中愤怒,但是沈炼的百户身份压着他,而他最大的底牌,魏忠贤外甥的身份,又无法震慑到同样受到魏忠贤器重的沈炼,面对沈炼的强势,他不得不低头。
这时,一名锦衣卫从后院跑进来,说道:“大人,后面还有一个没死的。”
沈炼心中一喜,吩咐道:“殷澄,给我盯紧了,一根筷子挪了窝,我都要你好看。”
说完,就跟着那名锦衣卫,朝后院而去,留下总旗殷澄看守着尸体,凌云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
沈炼既然占据上风,殷澄等属下也与有荣焉,嬉笑着,围坐在了一张桌子上,直接从酒楼中拿过酒坛来,倒了一杯,有滋有味的喝了起来,一边喝着,一边和属下们吹牛打屁。
“去年,城南王恭厂天变,死了上万人,上个月月底,皇上掉水里了,眼下又死了个东厂公公,这年头京城都不太平。”
“皇上落水了?”
殷澄看向说话的属下,诧异道:“你不知道啊?皇上在太液池游船,新造的宝船竟然沉了,好几个小内官都喂了鱼。这皇上是救起来了,可染了肺病,吃药都不见好。”
“东厂的魏公公听说最近上火的厉害,原来就是为了这件事?那厂公真是忠心可鉴呀!”
殷澄不屑道:“你懂个屁。三年前,左副都御史扬涟大人参魏公公二十四大罪,人魏公公不但没事,还就此把东林党杀了一个一败涂地,为何?皇上宠幸呐!可现在皇上病重,万一有个不测,这天儿一变,魏公公前途如何,还真不好说。眼下,魏公公他就是小寡妇看花轿,他干着急呀。”
“哈哈哈!”众多锦衣卫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