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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乔微微挑眉,目光掠过爷爷,直接瞪向了赵玉蓉。
“否则的话会怎样?”
“否则的话,你就……”赵玉蓉被寒月乔那凶神恶煞的一眼,瞪的微微一个瑟缩,竟然将到嘴边的话改了口,“难以服众嘛……”
“不必干婶婶劳心,我自己会知道分寸的。”寒月乔冷笑着回应。
看起来,现在的寒月乔已经不是昔日那个刚刚来到寒王府,被赵玉蓉和寒辰焕各种算计的寒月乔了。
老爷子也十分欣慰地点了点头。
“时候不早了,出发吧!”
“好。”寒月乔答应。
迈步走了几下,寒月乔的余光似乎瞥见了人群的后方有一道熟悉的身影。当即停下了脚步,朝那边看了过去。是北堂夜泫。
他的那只手还是被纱布绑的像猪蹄一样,看起来一个晚上都没有拆开过。不过这么玉树临风发一个人,即使是有一只猪蹄一样的手,看起来也还是依旧那么的玉树临风。
只是……
北堂夜泫一直远远地看着她,没有靠近,也没有打算开口说什么。
这个院子的人都是来给寒月乔送别助威的,他算是来看别的?
寒月乔不甘心地走上前去,问了一声:“不去看我比赛?”
北堂夜泫低着头,平静地看着寒月乔,道:“我还有事情,不能去。”
寒月乔闻言皱了皱眉。
是的,这个家伙看起来永远是这么的忙,也不知道他忙什么。不过忙什么也都和她没有关系。
昨晚他都说过了,自己没有了“清白”,这样鄙视她的人,她还在乎人家忙什么干什么?
寒月乔连追问一句的想法都掐灭了,兀自转身,朝着大门口准备走去。
没想到……
寒月乔才走出了一步,在寒月乔身后的北堂夜泫就突兀地开口说了一句:“慕容芷攸在逃,还有她上头的一些邪魔,都是难得的线索,只有在白天邪魔之气最弱的时候才好找到,其他的时候,他们就可以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是……给她的解释?
寒月乔心下一跳,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在心头流淌,忽然之间又乱了那一池春水。
要不说寒月乔还是老练的寒月乔,也仅仅是乱了片刻,寒月乔便又再次恢复了平静。
她转过身,看着北堂夜泫,轻轻地应了一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