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样子,不是这样一天比一天滑稽的样子。”
见北堂夜泫诸多抱怨,寒月乔便将伤药和纱布往桌上一摊。
“不喜欢我给你包扎伤口,那就不要来找我了,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好歹我现在也是皇帝御封的正四品云麾使,过半个月之后就要走马上任了,哪里有空天天坐在这里给你包扎伤口?”
“那你就有空彻夜不眠的守在这个人的身边,看他睡觉?”北堂夜泫将目光偏向凌光宇,那阴沉的脸色和眼神,就像要直接将凌光宇弄死一样。
实际上寒月乔还真怕北堂夜泫干出这事儿。
可是……
北堂夜泫这样敌视凌光宇的态度是怎么来的?明明之前和凌光宇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呀!
寒月乔想不透,只能尽可能清楚地跟北堂夜泫解释。
“没办法,谁叫他身上的伤是我捅的,人证物证俱在,他要是死了我也吃不了兜着走,整个寒王府都要跟着倒霉。”
“你捅的?”北堂夜泫吃惊的看着寒月乔。
看着看着,北堂夜泫脸上不悦的神情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忍俊不禁的神情。
“你竟然还笑?你这就是幸灾乐祸吗?”寒月乔瞪大了眼睛,气鼓鼓的质问。
北堂夜泫竟然毫不避讳的点头承认。
“你难道没发现,只要靠近你的男人,非死即伤吗?”
北堂夜泫说话间还晃了晃他那只被包扎起来的手当做铁证。
一时间,寒月乔竟然无言以对。
真的,眼下的场面跟一死一伤差不了多远了……
红颜祸水,大概说的就是她吧?
寒月乔嘴角抽了又抽,抽了再抽,最后都僵硬了的时候才想到一句托词。
“你们应该庆幸我是神医,所以才能将你们救回来!不然的话,就没有什么非死即伤,而是死的死,死了再死!”
“……”
北堂夜泫笑不出来了,感觉寒月乔刚刚的话像一句咒语盘旋在脑海,重复着死死死几个字。就算再淡泊名利,看破世俗的他,也觉得有些晦气。
又在屋子里僵持了一阵,北堂夜泫终于拂袖起身,走之前,只丢下一句话给寒月乔。
“这个人的伤好了,立马让他走。”
“……”
寒月乔无语地看着北堂夜泫已经走远的背影。刚刚他的那句话,完全就是命令啊,凭什么一定要听他的啊?
寒月乔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