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珺继续道:“诚然我确实长得十分美艳,但你为了一亲芳泽也不该用这种下九流的手段......诚然我是挺喜欢你这种手段的,但若是被我爹知道毕竟不太光彩。”
林长天已惊愕地半张了嘴巴,脸红的那个人却变成了他,他好半天才道:“你......你是什么意思?”
楚若珺眨了眨波光潋滟的眼眸,捧起一杯热茶抿了一口道:“你猜啊。”
“我娘同我说过,一个女子若是被那男子碰了就要嫁给那男子。所以若珺,我今日亲了你,你就应当要以身相许啊!”林长天一本正经,说的无比流畅,不知道他在心里演习了多少遍。
楚若珺终究没能招架住这句话,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我开玩笑的,你不要当真。”楚若珺用干净的衣袖擦了擦茶水,敛下的眼眸中的一片水泽,“你这么做,我是该生气的,也该打你的,但是我现在不想动,没有力气呢。”
林长天听楚若珺说完这一切,道:“若珺,快要过年了,你要赶快好起来,开开心心的过年啊。”
楚若珺咧着嘴清浅一笑,很慢很慢的说:“再过一年,我就十八岁了。”
“嗯,我就二十二岁了。”林长天附和道。
“你和我哥哥一样大,大我四岁,可是等到明年,我就和哥哥一样大了。”她说这话的时候眸子里没有任何光泽,平和的语气让林长天的心脏微微一紧。
是啊,他的生命,永远定格在了三年前的那个冬天,定格在那个意气奋发的十八岁。
林长天心里这样想,嘴里还是道:“不说这么感伤的话了,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糖葫芦吗,我带你去好不好?”
楚若珺听了眼睛一亮,但随即又黯淡了下去“但是,我爹......”
她说完,又细细一想,然而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看到爹爹了,即使看见了他,也总是眉头紧锁,甚至已有丝丝白发攀上他的鬓角。
“最近黄河堤坝毁了,有灾民往皇城逃荒,楚将军应该是为了这件事忙碌吧。”林长天撑着下巴,道出其中原委,“灾民的安置需要物资,可是迟迟拨不下来,好不容易拨下来了,也被贪官褪了好几层皮,灾民拿不到过冬的棉被,领不到粮食,就开始暴动,楚将军需要镇压暴乱,还有一堆一堆贪官克扣的物资需要细查,他应该没空管你。”
“怪不得呢。”楚若珺这才明晰,“那我能出去玩了。”
林长天笑道:“我陪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