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战线无人不知的“啄木鸟”,不管是谁,碰到她,要是磨破嘴皮子能躲过去,就算大**了。
问起她的来意,程琳无形摆了个谱:
“刘斌,我本来准备去澳洲参加一个国际法律顶尖学者论坛了,主办方头等舱都定好了,
这是航班信息,可不行啊,你们怎么抓了他?
他怎么惹你们了?
这是正常勤务,还是夹杂了个人情绪,十几个人持有致命、非杀伤**,当然是大口径的利器,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程琳说话时,看了一眼,丝毫没犹豫,划上盖后,果断的放在里包里。
是什么情况啊?
以前在反面教育片上见过程琳的镜头,她向来都是靠渊博的法律知识辩护,和临危不惧的法律观点,从来没有发脾气。
关键是,程大律师一张嘴就上纲上线,连国际重要会议都不去,直接赶来处理这件事。
“程**,别生气,您听我说,能进一步说话吗?”
在清风市各行各业里,别说刘斌这个级别的人,就是四大班子的头头,没几个不给她面子的,现在陪着笑脸,找她单独聊聊。
往旁边走廊尽头走时,一个场景在程琳脑海出现:
“琳琳,这钱拿买书去,在图书馆里好好学,师父这钱是世界上最干净的。”
还有,他和四五个叔叔扛着爸爸厚厚的棺材走向暴风雪的墓地,一个悲怆的声音撞击着她幼小的心灵:
“老程走好,兄弟们没权没势,只能一副肩膀,扛着你走,看吧,看吧,大雪纷纷化纸钱!”
这是十几年前,程琳的爸爸,一个普通的片儿警患肝癌去世时的场景。
郑飞雄带着一群穷**给她爸送行。
这一幕,陈琳终生不会忘记!
“师弟,谁欺负你,我扒了他服装,再扒了他皮。”
程大律师有些控制不住情感了,平底的鞋跟在地板上发出了咔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