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几分钟就赶到了那里!
看到了那台改装的怪怪的铲车,一个男人正扶着高高的轮胎,唉声叹气的看着前方。
这个背景有些陌生,可看了两眼心里咯噔一下子:
“大哥,怎么是你?”
干瘦的身体,有些倔强的长发,大大的耳朵,这个体型孟达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是郑飞雄!
他正盯着路边两道深深的车印发呆,双目威严,却也很自责的样子。
“老队长,你消失了这么多年了,重案一队的人走了一半,可我还……”
孟达不用说话,早就知道郑飞雄肯定听出自己的脚步声了。
当年,别说这个,一起出勤时,郑飞雄睡在宿舍里,连孟达几点取的枪,几点把枪送到枪库里,第二天都记得一清二楚。
“小孟,你过来,追了这么多年,又失算了,你看……”
友情和案情之间,郑飞雄还是那样,向来先说案子。
他指着前面痕迹清楚的车轱辘印子,满脸的伤感。
刚才,他拼命的撞那个北极吉普车时,车撞扁了,满车的人困在里面出不来了,突然后面有人按喇叭,老郑犹豫了一下,给人家让了个道,让人家过去了。
“这四个小子,挨个看过,虽然死活不说,但肯定不是鬼手赵文夫了。”
郑飞雄掏出一颗长白烟,习惯性的举在手里说着。
噗嗤一声,孟达掏出打火机,很是懂事的点上,像一个孝顺师父的老部下,乖乖的站在一边,聆听他教诲。
这两年,郑飞雄因为没抓住赵文夫和他后面更大的**,还被多次陷害,一赌气脱了警服,
藏匿于社会,一半时间在喝酒反思,一般时间在侦查几个特大犯罪团伙。
当然,那个专门暗杀公检法人员的胡峰大侠也是他寻找的对象,只可惜此人再也没有了动静,连一个普通的治安案件都没作过。
俩人话题回到这个毒品案子上,想起了儿子郑毅,郑飞雄半是欣喜半是担忧:
“这小子比你们几个一点都不差啊,身手好,动作快,
天生就是混社会,玩卧底的料,看着他把小花推进下水道的那两下,我的心都跟着悬起来了……”
说了一会,孟达感觉师父还是惦记郑毅,连忙安慰他说:
“老队长,师父,说哪去了,他比我们几个强了不知多少倍,
我们只能给他打个下手,搭个平台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