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哎吆,我这脆弱的小心脏,我呸,郑毅,老子容易吗?
这么单薄的小身体,长期缺营养,你还这么欺负,你就说吧,这段时间我朱能啥时候睡过囫囵觉,就凭这点,
怎么也得给点经济补偿啊,还有那个什么精神的……”
朱能得逞了,看着郑毅疼的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了些许自责,悄悄的松开了手,放掉了郑毅的丁丁,慢慢的往阳台中间的休闲桌椅那里走去了,
一边走一边嘟囔。
“猪猪这话说的,多少有点道理啊,局里不是早就提倡奖惩分明吗,毅哥,毅哥……”
朱能警惕的走了几步,沙波似乎一下子豁然开朗了,嘴里应和的说着,身体一闪,挡在他俩中间。
尽管他知道郑毅是个嫉恶如仇、向来不惯菜的人,
可对自己小弟过分的打闹,向来包容,可,可,刚才就这么眼瞅着朱能抓的郑毅也太疼了啊。
“钱?老沙,我怎么答应了啊!
刚才这家伙抓疼了啊,上当了,赃款谁也没权力用啊,那是公家的钱啊,我爸早就说过,这玩意必须交国库,你等等……”
郑毅走到桌椅前面时,看着夜幕快要降临了,远处还有很多看热闹的车,正亮着灯,看着这里正在发生的一切,一时间感觉这事不太妥当了。
朱能双手规规矩矩的坐在桌子边上,表面看像是想什么事呢,其实耳朵支着,一句句听郑毅说着,一点点分析着,心里暗叫不好:
这猴精这是要反悔啊,不行啊,钱啊,**啊,我的最爱!
听郑毅这么一说,沙波似乎也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不由的搓着满是老茧的双手,慢吞吞的说:
“我了个哥啊,确实啊,那么多规定!”
听他俩这么说的不像开玩笑,朱能脑子里灵光一现,一个想法冒了出来,又是一番哭咧咧的腔调冒了出来:
“江湖险恶,人心不古啊,有的人,姐姐让人绑了那会,怎么没人说原则啊,纪律啊,
老子这小心脏就是那天钻下水道着凉了啊,做病了,现在一弄就心疼难受,人呢……”
无疑,朱能开始揭伤疤了。
这番话要是放在别人眼里,郑毅肯定又是急眼了,可他对这个朱能很多时候真就没办法。
听他絮絮叨叨的说着,一句句的,如同针扎一般的难受,
心想这是跟随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啊,一个憨态可掬的臭小子,一个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