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答说。
“没什么,记下来。”
听到门口有人快步而来,郑毅估计是医院来人了,淡淡的回答说。
一群医生护士,在惊奇的小声讨论中,给明月输上氧气,打了一阵镇痛酊,开始把他肉轱辘的身体抬上担架。
郑毅叫过来张**,做了些安排,叫着沙波去医院吧。
一个小时后,医大第一附属医院外科大楼上。
七八个医生忙乎了半天,做了七八次紧急处理手术,才算把明月那半个身体处理完。
一个姓崔的主治大夫,站在手术室外面,擦着脑门上细密的汗,看着郑毅他们还在等着,感慨的说:
“我当了十几年主治,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残忍至极,受害者简直是生不如死啊,医学上都没见过过这种情况,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郑毅摆出一个专业侦探的派头,心情沉重的笑了笑说:
“如果你要是他能坚持十几年天天搓麻赌博,就理解为什么能有这种毅力了。”
他俩说了半天病人的情况,声带已经被人为损害,再想说话是不可能的了。
还有,患者四肢没了,整个人生理组织严重损害。
说直接点就是熬到了人类极限了,要想康复已经没可能了。
听他这么一说,郑毅捏着下巴,思考了一会,淡淡的说:
“大夫,我们本想让他**凶手的情况,看样是不行了,这样,我们算是求您了,
给他保住几天生命,再让在外地上学的孩子来看一眼,切记不能……”
郑毅想着这个职业赌徒的孩子,如果看到明月现在半截身子,还没了胳膊,还将是怎么的心情。
他申请崔大夫把这家伙搬到急救中心里,等亲属来时,身体用白布盖着,在玻璃外面看看就行了。
还安排张**他们,带些**配合好,就说这家伙被人暗杀,尸体到时候要解剖处理。
……
一群人走到门口,郑毅有些离奇的往后面的手术室看了一眼。
沙波看到了,悄声问:
“探长,你什么意思啊?这种人就是死有余辜。”
听了他的话,郑毅心想这家伙心眼太直了,什么时候都要辩证的看,一个赌徒固然可恨,可谁也没权力让他比死都难受。
回到办公室,张**已经把新的调查情况送来了:
这是一份关于孙哲近年来**轨迹的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