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阿爹可不会责怪姑姑,只会当是他带着姑姑胡闹,他可不想家法落在身上。
纪伏寿神色平静,不见丝毫胆怯,相反她笑意盈盈,脆生生的道:“赌坊迎来送往,也没说不准女子出入。”
“哟,想不到还是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得,这是好心做坏事了。”
前头那个让纪伏寿赶紧出去的人自嘲一笑。
“小姑娘好胆量,你哪家的?”
纪伏寿和纪思博两人身上的衣裳一看就不便宜,还带着两护卫,必是出自大户人家,就是不知哪家这么缺心眼,敢让自家姑娘来赌坊。
纪思博这回扯得急了,“姑姑,不能说!会丢家族脸面的!”
要是被人知道纪氏的姑娘出入赌坊,肯定成为京城的笑柄。
纪伏寿似笑非笑的侧头看他一眼,“我发生了那样的事,纪氏不是早就丢光了脸?”
纪思博不觉松开了他的手,无言以对,他以为姑姑坏了名声,索性破罐子摔破,赌博怎么也比水性杨花来得好听。
纪伏寿转过头,朗声道:“河东纪氏。”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为何不敢言明出身?
她一直以纪氏为傲。
赌坊的人却面面相觑,还有人疑惑的问:“河东纪氏是哪个家族?”
若是先前纪思博觉得说出家族会丢脸,这回说出来了,却无人知道河东纪氏是何方神圣,那么如今他才感受到一种强烈的羞辱。
纪伏寿眯了眯眼,没想到当年就连街上孩童都知道河东纪氏的名头,如今她自报家门,还让人疑惑不解。
一群不肖子孙!
倒是纪伏寿和纪思博两人误会了,如果他们说是月余被杨家退亲的那个纪家,在场每一个人都知道,骤然说出河东纪氏四字,反倒让这群人不解。
不是氏族,谁有这个空闲记这些?
“诸位,我来这里跟你们一样的目的,就不叨扰大家的时间了。”
纪伏寿也没有再解释河东纪氏,带着纪思博来到一张桌子前。
不少人纷纷让了让,颇有兴致的看着这个小姑娘,要看她赌什么。
纪思博还是第一次来赌坊,有些不自在,只好看着纪伏寿行事。
这张桌赌的是单双和数字。
桌子上有一堆棋子,庄家会用盖子把其中一些棋子盖住,等众人落定之后,再开盖,用小棍子每以四棋子拨出这样的法子,看最后剩下多少枚棋子。
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