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还不赶紧把银票拿出来,你自己拿着这么多钱做什么。”
纪思博气喘吁吁,他才刚被赌坊打手打了一顿,又要逃过老爹的追打,这会儿完全是凭着一口气在逃跑,他爹要是再不停下,他就要被追上了。
他累瘫了坐在椅子上喘气,看着纪伏寿的眼神带着控诉,哀怨得很。
纪伏寿回了他一个眼神,意思明显:让你死道友,这会儿知道错了吧?
纪思博鼓了鼓嘴,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抽出里头的银票,“阿爹,我虽然赢了一万二千八百两,但是之前姑姑在赌坊赢了六千四百两的银子我全给输了,所以就欠了姑姑钱。”
他把自己欠钱的事,详详细细的说了,这要是不说,他去哪里找一万二千八百两出来?
他看出来了,他刚才把姑姑推出去顶坑,所以姑姑反手就来坑他。
真是没点爱护后辈的好品德。
惹不起,惹不起,不敢再惹姑姑了。
这是纪思博用自己血淋淋的教训得来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