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如何办?”
要说王钰不恼,是绝无可能的,可事已至此,又只能无可奈何。
“派人去打听清楚纪氏的产业,想法子将他们家的产业都给弄过来。”费煞他一番苦心的计策没能实现,王钰迁怒到纪氏了。
“至于谋算的事,先静观其变吧,等徐文彬他们回朝,三皇子势头正好,且看有没有机会,再作打算。”王钰心有不甘,也只能暂时蛰伏。
而另一头的甘府中,甘启文下了值之后,原本想去李姨娘院子里与她品菊喝酒、风花雪月,中途却被甘夫人派人拦了下来。
甘启文被人请回来,看到甘夫人,语带嘲讽,“你的贤良淑德呢?身为正妻,就要贤惠,连老爷去一下姨娘的院子,你也巴巴的让人请我回来。真是没一点妇德,德言容功,你有哪一样及得上李姨娘?合该好好跟着李姨娘讨教,怎么做才是正妻所为。”
甘夫人差点把唇瓣咬出血,心里头一再提醒自己,要忍要忍,忍到自己儿子入了仕途,当了官,借着甘启文的势青云直上就好了。
如是这番安抚自己的话,甘夫人再一次将这番羞辱吞下肚子,也不想再看到甘启文,语速极快的道:“妾身找老爷来,是有事回禀。表哥那边又来信了,还是说家里困难,想找我们借钱,这次......想借五百两银子。”
甘夫人说完,心里自嘲不已。从来没有见过一家主母连去账房支银子的权力都没有的,除了内院用度之外,其他要用钱的地方,都要先问过甘启文,她身为正妻,手里头的私房银子少得可怜,李姨娘却能每月都买新首饰、新衣裳。
也罢,怪得了谁呢,只能怪自己爹娘瞎了眼,给她定下这么一个表里不一的丈夫。
甘启文差点呛到自己,瞪大了眼,怒视着甘夫人,“你表哥要五百两银子?”
甘夫人感受到他身上的怒意,瑟缩了一下,怯弱的回道:“妾身也觉得表哥这要求实在太过强人所难,既然老爷也不同意,妾身这就去回绝了他。”
说罢,甘夫人匆匆福了福身,转身就想离去,又被甘启文叫住。
“站住!”
甘夫人回过身,就见甘启文神色阴沉得厉害,又听他道:“既是你表哥,也不好就这样回绝。此事你不用管了,我来处置。”
甘夫人满心不解,说是表哥,可来往并不多,她来京城这十几年,表哥一家也没上门拜访过,就连年礼也没有,五百两可不是小数目,老爷这是要借给他?
但见甘启文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