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人的奏本里,一个请求朕诛杀冯浩,一个向朕请罪。”
喜公公差点脱口问出问道:那还有一个人呢?
幸好脑中清明,没有将这话问出口,又心痒痒的想知道到底是谁请罪,又是谁请求诛杀冯浩。
齐成帝拿起梁镇海那份奏本翻开,再次看了一遍之后,心情更是不虞,“啪”的一声合上,咒骂了一句,“酒囊饭桶死不足惜!”
齐成帝提笔沾墨,就打算写下将冯浩押解回京的圣旨,才写了两个字,又逐渐冷静下来。
不行,不能在此时押解冯浩回京,万一军心动摇,便是大祸临头。
齐成帝搁下笔,仍然没能压住满腔的怒火,站起身在御书房里转了几个圈,又大步走了出去散心消火。
吓得喜公公在身后拿着大氅追着跑,“圣上,外头寒风冷冽,您先穿上大氅!”
当天晚上,吹了风的齐成帝就发起了高热,吓得宫里急召院判,为齐成帝会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