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的。
大长公主抽回银针,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面色苍白的对齐成帝道:“皇兄,我要即刻赶回府中召见崇儿,皇妹先行告辞了。”
她甚至来不及行礼,匆匆将银针放好,收起玉匣子后,便脚步匆匆的离去。
刚出宫,她身边的护卫就立时骑着马去三皇子府找李崇。
刚刚她在皇兄身体里成功的种上了同命蛊的母蛊,但若是想要同命蛊发挥作用,还需要在母蛊稳定下来之后的一个时辰内,在李崇身上种上子蛊。
如果迟了,母蛊就会啃噬皇兄的心房,继而破壳出来。
大长公主回到府中,快速的重新换了一件外裳,不至于让李崇看出她的狼狈,等她来到偏厅时,下人也引着李崇走进来了。
她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刻漏,已经过去一刻钟了,她心里一紧,面上不显,亲切的招呼李崇,“姑母刚去探望了你父皇,我也知近来因立储一事闹得沸腾,知你心里担忧,便让人找你过来说说话。”
李崇眼睛一亮,呼吸都微微急促了些,他急切的问道,“姑母,您进宫里,父皇有没有跟您说他属意何人为太子?”
他眸底满是殷切的希翼,甚至有一丝火热,他觉得姑母从宫里出来之后,谁都没找,只找了他过府,又提起立储一事,肯定是她知晓一些旁人都不知道的内情。
甚至他心里隐隐猜测,可能姑母已经从父皇口中得知太子是他,所以先提前与他示好,要不怎么说怕他担忧呢?
大长公主心里越发急,一面招呼他坐下,亲自给他倒酒,“今儿天冷,先喝口酒暖暖身子。这酒还是姑母珍藏多年的九酝春酒,酒很烈性,不过今儿姑母觉得用来招待你,这酒最适合不过。”
没有用酒杯,而是用了酒盏,她倒了满满的一盏,亲手递给李崇,李崇受宠若惊的接过,嗅了嗅酒香之后,赞道:“如今正宗的九酝春酒很少找得到了,姑母用这么好的酒来招待侄儿,是侄儿有口福了。”
他心里越发觉得肯定是父皇要立他为太子,所以姑母得知消息之后来与他打好关系。
还未喝酒,李崇便有些熏熏然,手中酒盏又是姑母亲自倒的,非常豪爽的一饮而尽。
见他喝下了酒,大长公主心里一定,又给他倒了一杯,“既然喜欢喝,那就多喝点。”
一连喝了三碗酒后,李崇眼前模糊得厉害,他放下了酒盏,撑着额头,难受的皱眉,“姑母,我好像喝醉了。”
李崇晕过去前,恍惚听到姑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