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嘉世越发坚定了要跟着一起去的决心,“主帅,我不怕危险,来了战场,我就将生死置于室外了。”
鲁国公皱了皱眉,“不行,如果你出了事,我如何向你父亲交代?”
池嘉世涨红了脸,“主帅,这与我父亲有何关系?在战场上,生死有命,就算真的出了事,我父亲也不会怪你。”
鲁国公依然是一副不赞同的样子,但见池嘉世坚持,只得无奈的答应。
让一旁的梁镇海想及时阻止都不行。
等梁镇海面无表情的带着池嘉世和怀英回到自己的营帐,他恨铁不成钢的跺了跺脚,“阿世,你怎么这么傻,鲁国公分明就是在激将。如果你真的出了事,你父亲想给你讨回公道都不行。”
池嘉世抿了抿唇,神色坚定的看着他,“梁叔父,我来此,是要历练自己。如果我永远都躲在父辈的身后,那我不仅辜负了父亲这十几年对我的心血,也对不住自己这些年留的汗水。
我不可能永远都不上战场,我不想做个纸上谈兵之人,思博与我同岁,他都敢深入敌军,难道我比他差吗?就算是父亲知道了,也会支持我的。”
梁镇海看着他,终是欣慰的拍了拍他肩膀,“是叔父错了,叔父应该相信你父亲,你自小就被父亲亲自教养,总不会差才是。那叔父就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了。”
至此,事情商定下来。
过了四天之后,纪思博带着鲁国公的三个亲卫,去见了西凉人。
仍然是那个西凉将领,见到纪思博的那一刻,他抱胸冷笑,“游骑将军前几天那一箭,真是下了狠手啊。”
纪思博沉静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军中都知道我的弓箭水准,鲁国公吩咐我以牙还牙,我如果放水,岂不是让他起疑心。”
西凉将领咬牙,“我差点就死在了你的箭下!”
纪思博瞥他一眼,“放心,我都拿捏好了,你顶多就是受点伤,要命倒是不至于。”
见西凉将领还要驳斥他,他不耐烦了,“如果你非要与我争论,那我还是改天再来吧,我没这么多空闲陪你在这儿耗,告辞!”
二话不说就带人转身,西凉将领憋了好大一口气,不再提那事,忍气吞声的带着他去见了哈里克。
见到哈里克,纪思博从怀中拿出一张羊皮纸,递给他,“这是我们西北角的布防图。”
哈里克仔细的看着,末了非常满意的收起,“还请转告冯将军,请他尽快把整座城的布防图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