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为最后这碗符水是给眼镜婶去阴用的。毕竟她被附了身,那东西留下的阴气还会慢慢腐蚀她的身体,吞噬她的生气。
在她转身之后,白毛爷爷又拿了几枚散的铜钱出来随手在桌面上抛了一下。看了看铜钱掉落的摆位后,才抬头问其他人:“前几天这家里是不是从外面拿了什么东西回来?”
在场一位年纪大一点的老妇人这时开口说道:“哦,前几天就砍了这几根竹子回来。还没用呢,就出现了这事啊。”
她是眼镜叔的母亲,所以年纪确实大了点。
被她这么一指出,白毛爷爷就扭头看向被摆在院场角落里的几根竹子。砍下来才几天,都还没有干呢。
他走过去盯着竹子仔细的打量了一会儿,突然转身回去直接拿出一张黄纸摆在桌上,拿着籇笔和朱砂,直接在黄纸上画了道符。接着又把符烧到了一碗水里,再拿水去泼到那几根竹子上。
“现在把这些竹子拿去烧掉。”他泼完水回来才对着眼镜叔家的人吩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