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葫芦口狠狠的嘬了一口,张嘴啊的舒坦着欢叫起来。
陈帆早有准备,又变戏法似的重新弄出一个葫芦,拔开瓶盖悠然自得的浅斟慢饮!
宝善大师见陈帆手上还有酒,袖子再朝陈帆卷来,陈帆瞳孔之中闪过异色,手中葫芦灵巧地一个翻滚,挣脱了那如蟾蜍舌头一样的袖口,“老和尚,你真是贪得无厌啊。”
“咦?”
老和尚一招没有得手,目光灼灼,盯着陈帆手上的葫芦,诧异地说道:“老衲这一招袖里乾坤,收钱藏酒无所不能,从未有过失手,少郎好手段,不知道师从何人?”
“老和尚,你问我?”陈帆头一歪,呷了一口酒,“不告诉你。”
“呵呵,要不是老衲已知你秉性,就凭你刚才对佛不敬,对老衲不敬,我定把你赶出庙去。”
宝善大师不满地说道。
陈帆咂了咂嘴,又变戏法一样弄出一包用筒子叶包裹的整只外焦里嫩流着油的叫花鸡往和尚面前一摆,面露得意之色,“行,你敬你的佛,我吃我的肉!”
“咕噜!”
老和尚的眼睛在看见陈帆拿出来的叫花鸡之后,眼睛再次瞪大了一圈,他那带着佛珠串子的手像鹰爪一样向叫花鸡袭去。
陈帆早有所料,手腕一动,叫花鸡嗖的一下从他面前抛向上方。
老和尚看也不看,身体原地一个盘旋,身体凭空拔高数尺,手朝那叫花鸡抓去。
陈帆心道这个宝善大师果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隐世高人,他心中升起比斗之心,身体也一跃而起,朝那叫花鸡抓去。
唰!
叫花鸡快撞到上方庙梁的时候,两只手左右各扯着一根鸡腿,两人一用力,叫花鸡被一分为二。
陈帆身体往下一落,稳稳当当地盘坐着,他眯着眼睛看着宝善大师,像要看清他用的是什么武功路子。
谁知宝善大师在空中的时候,就把半边鸡往嘴里一塞,浑然不顾身子,嘭的一声,他狠狠地坠落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叫着。
“老衲的腰,老衲的腰啊!”
老和尚一只手捂住腰,嘴却动过不停,等陈帆要去扶他的时候,他却将陈帆手里的半边鸡也夺了过去,往鸡腿上吐了一口唾沫。
“哈哈,此物已是老衲的了。”
陈帆:“……”
陈帆丢了整只鸡,也不生气,而是有些无语地一边喝酒,一边看着老和尚把整只鸡都吃完。
“阿弥陀佛,酒肉穿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