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大师,您这是要干什么呀!晓久求您松开行不行啊,耳朵快让您揪掉了。”
五天不眠不休的听故事,何晓久实在忍不住了,刚闭上眼就响起了呼噜声,二哈这次真生气了,觉得这是对自己辛勤劳动的极不尊重行为。
“二哈大师,晓久五天没吃东西没睡觉了,实在是困得不行,求您让我休息一会行不行啊!您先放开手,我给二哈大师您磕头了行不?”
二哈抓着何晓久的耳朵,能直接把他从坐姿变成了直立着,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这只耳朵上,如果是一个普通人的话,很可能拽掉了这只耳朵。
“没给你讲故事前说的很好,你小子说喜欢听我给你讲故事,我给你讲了你还睡觉打呼噜,你大爷的,你拿我开涮是不是。”
二哈抓着何晓久的耳朵不撒手,被抓的那只耳朵火辣辣的疼,一会儿的功夫,疼得他脑门子出了一层汗。
“现在告诉我,你从哪里开始不记得了,我再给你重新讲一遍,听故事就要听完整的故事,残缺的故事不完美,你大爷的。”
何晓久只顾着体味耳朵上传来的疼痛了,根本就没注意这货在说什么,二哈察觉了以后,抓着耳朵的爪子立马加大了力度,一下子让何晓久转移了注意力。
“二哈大师您先松手,让我回忆一下好不好,我想起来了,你和小雪姑娘手拉着手欣赏雪景,对,就是从那儿以后的故事不记得了,是在山顶欣赏雪景的那次。”
何晓久脑袋瓜快速运转,终于确定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记得这货讲的故事了,从何晓久的话中不难听出来,二哈讲的雪景还不止一次。
“还好丢的故事情节不是太多,再有半天就能给你补全了,坐下,听我给你补上。”
松开抓着何晓久耳朵的爪子,爪子搭在他的肩膀上向下一压,何晓久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二哈大师的力气好大,这么大点的身体,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
何晓久一个屁股蹲坐在了地上,心里感叹着二哈的力量之大,瞪着眼看着二哈,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夕阳西下,二哈用了大半天的时间,终于给何晓久补完了故事,看着这货停下来不讲了,何晓久心中暗自长出了一口气。
再看这时候的何晓久,俩眼圈深陷进去,两边腮帮子也凹陷了,听这货讲了五天半的故事,何晓久明显消瘦了。
“都记住了没有,本二哈讲给你听的都是金玉良言,能记住是你的造化,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