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牛家人,他真名叫牛利,刚好是把犁字拆开了念,顺着这个思路找行不行?”前面提到过的那位大长老,马上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你的方法也不是不行,只是这么做的话,很可能冤枉了好人,还有可能放过了牛家人,并不一定所有牛家人都这样改了名字。”
“我赞同你的看法,比如我映月宗的五长老,名字就叫解天,解字拆开来念,可以念成牛刀角,或者是牛角刀,难道说,他也是牛家人?明摆着有些荒唐。”说话的是映月宗七长老,立马为自家五长老鸣不平了。
“你又凭什么说解长老不是牛家人?也许他就是牛家人,是与不是,脑门子上没贴着标签,谁都看不出来。”这是皓月宗七长老,对映月宗七长老的话提出了反驳。
“是看不出来,可是,解长老用行动证明了自己,他刚才也出去追杀那些牛家人了,相信各位也有看见的吧!”映月宗七长老毫不相让。
本来是一场讨论会,眼看就要变成了辩论会,而且辩论双方的宗门很奇怪,一个是映月宗,一个是皓月宗,还都是各自门派的七长老。
“呵呵,也许这才是解长老的高明之处,为了更好的掩饰真实身份,在各位面前,表现出大义灭亲的姿态,也为了让映月宗众人对他深信不疑。”皓月宗七长老呵呵笑道。
映月宗的四人在一张石桌边坐着,解长老旁边就是七长老,任何人都没注意到,七长老提到他的名字时,解长老的手立马摸到了储物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