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你们所知道的程老无非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两个身份，可他当年还兼着国家安全部副部长的职位，他手里掌握的东西，足以让这个圈子里一半以上的人栽跟头，而且还是那种永无翻身的跟头。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怕他，即便他已经退下来好几年了，可在这个圈子里的威望依旧不减。”
原来如此，难怪大家一听到程老名字的第一反应就是畏惧，原来是他手里有这些人的罪状啊。
“你该不会也有把柄在他手里吧？”莫飞笑着问道。
“狗屁，我跟老谢两个可是清白的很，而且程老对我们也很照顾，不瞒你说，老谢最近可能要升了。”
“要生了？男孩女孩？”莫飞打趣道。
“滚，跟你说正事呢。别捣乱。”
“好好好，您继续，我洗耳恭听。”
听了潘龙的讲述，莫飞这才明白为什么谢显贵刚才在夜店听到秦龙说出程老名字的时候会犹豫了，原来他的这次晋升跟程老有很大关系。如果不是最后搜出那几袋药丸，他可能真的会看在程老的面子上，放过秦龙这一次。
“被你这么一说，我现在都想见见这个程老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以后我会介绍你们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