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亏大了。
高丽曼灵机一动,拎着霍天一的衣领:“看把我儿子困得,来来来,回屋睡觉了。”
回到自己的小屋里,高丽曼拧了一把毛巾给霍天一擦了擦脸。冰冷的毛巾一触碰到孩子的脸上,霍天一立即打了个冷颤彻底清醒过来。
“啊呜呜呜呜!”霍天一被凉水刺激的直哭,推搡着母亲不肯洗脸。
“你大娘不是说了么,睡觉之前要好好洗脸!”高丽曼柔声的哄着儿子:“你看看你大爷大娘对你多好。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大爷肯定买了好多好吃的。你要多陪一陪你大爷,他啊会给你好多好多零花钱的。”
霍天一揉着眼睛:“大爷是个很厉害的人!”
“那当然了,你大爷可是个大官呢。这次回来啊不知道要给你大娘买多少好吃的呢,他俩也没有个孩子,就把你当自己的孩子疼啊!”高丽曼将女儿的位子往儿子身边推了推:“他们屋又亮堂炕也宽敞,比咱们这个小屋好多了!”
高丽曼故意叹一口气:“你大娘做的那个大褥子可软乎了!”
霍天一脑海里立马闪现出那个软软的大炕,在炕上翻跟头一点都不疼。还有寇溪缝制的那些个靠枕,有的靠枕上还绣着小猴子的脸,白色的小兔子。
想到这里霍天一精神极了,也不让他妈脱衣服了。轱辘一下从炕上滚下来,趿拉着棉鞋就往外跑。
知子莫若母,高丽曼看着儿子小跑的身体抿着嘴偷笑。
寇溪在走廊里洗漱,霍安听着寇溪一个人在刷牙洗脸的声音。伸手慢慢的解开衣领上的扣子,脱下衣服换上了寇溪准备好的新买的秋衣秋裤。
他紧张的坐在沙发上,假装看着1988年的春节联欢晚会。等待着寇溪洗漱回来,新婚小夫妻总是要做点什么才是。
寇溪走进来,对坐在沙发上假装非常轻松的霍安道:“你去洗漱吧!”
她自己拉开写字台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下来。将圆镜上的手绢掀开,点开旁边的台灯。寇溪一个又一个的点开面前的瓶瓶罐罐。
先用雪花膏擦脸擦脖子擦手,然后拿出宫灯杏仁蜜拍脸。
霍安瞠目结舌的看着寇溪这一系列的动作,觉得有趣又新奇。
“你每天都要这样?”他真的对自己的妻子一无所知。
“恩,虽然站柜台并不需要风吹日晒。可是赚钱不就是为了让生活更好嘛!”寇溪看着镜子里的霍安,慢慢的输入自己的价值观:“这个房子保持原来的样子就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