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眼自己筐里的馒头:“要不咱们早点回家?”
陈虹舍不得自己大半盆的山丁子糖水:“等刮了风咱们再走也赶趟。这天不得闷到晚上再下啊?”
寇溪忙活完两碗凉皮,走过来听见这两人说的话。也颇担心道:“闷了这么多天,肯定要下场大雨了。地里的庄稼就指望着这场雨了。”她看向高大娘:“要不咱们早点回家,把鸡赶到鸡舍里,准备点蔬菜干粮。这要是连着下两天,咱们不用出屋,舒舒服服的睡两天。”
高大娘好笑道:“你这个孩子,真是个会享福的。”
寇溪坦然接受这个评价:“我干了这么多天也真是累了。自己做买卖跟给公家卖就是不一样。我这成本在里头,总想着多挣点钱。”
“他们年年九月份要出去训练,一呆就两个来月。你是在这呆还是要回家?”高大娘记得寇溪说过她八月下旬就要走了,那个时候可不就是年年拉练的季节。
“我这两天也琢磨呢,卖完了我就不干了。在家歇两天,好好拾到拾到我这张被晒的黑黢黢的脸。”寇溪摸着自己的脸笑着说道:“我都晒成黑土豆了!”
“你还黑?”高大娘撇着嘴瞪眼看着寇溪:“你天天戴着个口罩,脑瓜顶都离不开那帽子。你看看我们黑成啥样了,你那天天抹擦脸油还能黑?”
寇溪笑而不语,她感觉心里头怪怪的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也许是因为单超闹过来一次,寇溪现在变得异常敏感。她四下看了一圈,觉得少了些什么但就是想不起来。
“牛牛呢?”寇溪发现身边看不见这孩子了,心里咯噔一下:“他跑哪儿去了?”
这么一问高大娘也想起来,自己的大孙子不见了。陈虹插嘴道:“刚才还在后面跟小赵她家闺女玩呢,可能是进屋里头了吧!”
高大娘忍不住高声喊道:“牛牛啊,牛牛?”
没有人回应,她又连着喊了两嗓子,依旧没有人回应。这下高大娘坐不住了,站起来跑到供销社里头探头探脑。看见小赵的闺女黄莎莎在里面玩着皮球,上前拉着她:“莎莎,我家牛牛呢?”
莎莎抬起头看着高大娘,笑嘻嘻:“牛牛出去撒尿去了。”
高大娘有些急了:“上哪撒尿去了?”
售货员小赵笑道:“你去后院看看,是不是上胡同里撒尿去了。这么多人看着,丢不了!”
一说丢不了,高大娘想起了之前大架子水库丢孩子的事儿。吓得魂都要要丢了,一拍大腿:“坏了,是不是让拍花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