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里的陈设并不复杂,也并非楚风所预想的那般是个小世界。
小楼,就是小楼,一座简单古朴的小楼。
入门便是客堂,悬挂着一副中堂,陈设了桌案,与座椅。
在客堂的两侧,是通向内堂的门,楚风缓缓地走入内堂,却发现两侧的内堂却只是简单地摆放了一些有些年份的瓷器,盆栽一类,在两侧内堂的对称位置,都有向上延伸的楼梯。
楚风走上了楼梯,古旧的木质楼梯发出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就像是要被踩断了一般,令人心头一紧。
楚风也微微犹豫了一下,才又硬着头皮,继续向上。
楼梯在中间经过一个转折,便上到了二楼,进入了二楼的走廊。
二楼的走廊两端是楼梯,在中间又是一扇门,这扇门的门扉掩着,也不知道是否合上了。楚风走到了门口,再次请求拜见,依然无人回应。
他沉默了片刻,才试着推了推门,门“吱呀”一声便被轻易地推开了。
楚风走入了房间之内,这个房间显得有些开阔宽敞,一缕缕阳光也从透明的窗扉之中射入,在中央楼顶之上,还有一束光芒投射而下。
屋内的陈设对称而简单,无非是一些装饰物罢了。
只有正对着门的中央,横放着一张木榻,在榻的后方则悬挂着一张似乎是织锦画轴,绘画的是一个豹尾虎齿,蓬发的妇人,率众一众面容娇美,身材婀娜的女子,在一水池之旁与一风度卓绝,遗世独立的男人所率领的一众男女相会,酌酒言欢之事。
这莫非便是所谓的西王母宴酬穆天子之事?
楚风不由得微微一怔,但是目光也没有在那织锦画卷之上停留太久,而是落在了画卷下方的那张巨大的木质卧榻之上。
卧榻之上铺着一卷锦缎作为床单,一个中年妇人半侧着身子,身上披覆着一卷锦缎在卧榻之上酣眠,神态很是安详。
那个中年妇人很美,美得不可方物,尽管岁月已经在她的面庞上留下了一些痕迹,但是却依然美丽得让人窒息。
甚至就连那岁月的痕迹,也不能用沧桑这样的词汇来形容,用成熟来形容显得有些苍老,用妩媚这样的词汇又显得太过轻佻。
这种美丽,不仅仅是皮相上的美丽,还包括了一种由内而外散发而出的美丽,令人沉醉,令人难以自拔。
就连楚风见过的最美丽的珊瑚,比起这个妇人来,也黯然逊色。
这个妇人,似乎就是完美的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