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也是为楚风而来,他随时可以杀了她们。
但是他不会急着杀了她们,他就是要让她们看着楚风承受折磨,看着楚风死,而后一点点绝望,一点点崩溃。
这就是路驽所想的一切。
只不过那个年长一些的女子似乎比他所能想到的还要坚强一些,哪怕动摇过,畏惧过,但是在最后,却变得无比地坚定。
不过他依然把这些当成笑话,坚定的信念再坚定也不会化为可以阻挡一切刀剑的盾牌,而再钝的刀剑却始终是刀剑,砍开信念这种东西,无比地轻易。
他当然不会让那个少女离开,因为他要用那个少女让那女子再次崩溃。
路驽笑了起来,他准备着出手,但是他突然见到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木秋雨的身边。
那似乎不是一个很强大的修士,从真气波动上来看应该没有进入八阶,但是却是一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气息的修士。
如果路驽是一头饿狼的话,那么那个修士给路驽的感觉就是一条疯狗。
他也许没有饿狼强大,但是饿狼胆敢侵犯他的话,那么疯狗就会让饿狼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疯狂。
这种随时都不准备活下去的气息,随时都准备好了死的气息,让路驽的手心里莫名地沁出了汗来。
他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这样的人所震慑,震慑得不敢有多余的念想。
木叶按住了木秋雨的肩,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远方的城头上,隔着数里与那阴鸷疯狂的目光相互对望。
“哥……”木秋雨看着木叶,轻声嗫嚅。
木叶点了点头,依然无动于衷。
他本来就不在乎任何人,除了自己的妹妹,世间所有人的生死都与他无关。
所以他可以眼睁睁地看着楚风去死,心里没有任何的怜悯,也可以看着那些凡人争相践踏,也无动于衷。
但是木秋雨要去送死,他就不能不动了。
所以他按住了木秋雨,用自己的目光看着那个人,告诉那个人,他若敢来,就必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他知道那个人再疯狂,也还是保留了理智的,所以他不担心那个人会来。
因为就算那个人真的来了,他也能给对方留下一生难忘的纪念——哪怕自己会死,但是只要秋雨能活下来,什么都无所谓。
路驽没有动,既然对方没有来找自己的麻烦,他也不愿意去找对方的麻烦。
正常的人,谁愿意去招惹一条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