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强大的力道,而是力道太强大,所以传递遍自己身躯的时候,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
那劲道打下了暗伤,却因为他没有仔细探查而没被现,因为那口刀逼得太紧,他不得不再出手。
长河剑这样的招式对身体的负担很大,当他再次出手长河剑的时候,暗伤终于被激,再也压抑不住,开始如火山般爆。
费子平的身躯开始炸裂,爆碎开一团团鲜艳的血花,竟然有一种妖冶而诡异的美感。
如果就这样任由伤势蔓延下去,费子平的**将会彻底崩溃。
但是费子平没有时间去疗伤,他必须挡住那一刀,因为那一刀一旦落在他身上,后果会更严重。
长河剑势递出,涛涛长河将一口没有人紧握的刀吞没,只不过是片刻之间的事情,但就是这片刻,费子平的身躯已经几乎完全炸裂,他身周三丈距离之内布满了暗伤炸裂所崩飞的碎肉的鲜血,一地的狼藉,令人作呕。
当那口刀终于闭上了眼睛,安静地被长河消磨的时候,费子平全身上下,几乎只剩下了紧握断剑的右手还是完整的,其余的部位,都已经血肉淋漓,断裂的白骨与模糊的脏腑暴露在空气之中,不堪入目。
费子平深吸一口气,他开始运气疗伤,但是第二支血箭,却已经到了跟前。
这一支箭来得比第一支箭来得还要快,还要突然,就像是直接来到了费子平的身边。
费子平看向了山上,看到了血线的终点,在血线的终点,站着一个人,他的手里握着一张鲜血凝聚的弓,还在不断地滴淌着血。
费子平的神色终于变得平静了起来,因为他终于知道了对手是怎么一回事。
对手的元神……从他闭上眼睛起的那一刻,大概就不在对手的躯体之内了。
对手的元神,去了那山上,去了那尸山血海之间,在那里随意地操纵着一具尸体,用那具尸体和自己周旋,尽力地对本体采取保护掩盖了元神早已离体的事实,借此和自己对换伤势,而后……而后便可以一展所长。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费子平认为自己输得不冤,因为他已经看出了这个对手的不俗。
不管是那所展现的血修功法,还是剑道造诣,甚至于凝寒教的唱雪诀,这个青年都已经有着不俗的高度,再加上适才那无数人喋血对血修者的提升,和这个青年在盛怒之下竟然依然能保持着极度的冷静,他输得不冤。
但是从另外的角度上来讲,费子平认为自己输得很冤,他不觉得是自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