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眸中却透露着一股狠戾的神色。
那股狠戾就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一般,无论走到何处,都透露着一股嚣张狂妄的气息。
嚣张狂妄,目中无人,这样的气质,很难跟一个眉清目秀小小的少年搭配上,然而事实却是,这股嚣张狂妄的狠戾之色,却与这个少年浑然天成,仿若一体。
少年站起了身,步履走得很快,完全没有要等任何人的意思,对自己好像充满了自信。
“呵,你要去送死么?”一个清脆之中透露着几分高傲的女声突然响起,一个女人也跟着站了起来。
那是一个黑衣的女子站起了身来,一袭的轻纱半露酥胸,配合其姣好的面容,颇为诱人。
女人说着,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嘴角扬起,挂着一丝充满了嘲讽意味的笑容。
少年有些恼怒,握紧了拳头,冷笑道:“呵,我送死?那也要你打得过我再说!”
女人的目光冷漠地扫过少年,那样子就好像是在看一个分明打不过别人却还嘴硬不肯松口的孩子。
女人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那目光中所包含的意思却是极度地赤裸,没有任何要遮遮掩掩的意思,鄙夷,除了鄙夷便是鄙夷,只有赤裸裸的鄙夷。
女人看着少年那涨红了的面庞,看着少年额头爆绽而起的青筋,嘴角不屑之意更甚,才说道:“醒醒吧,你从来没有你想的那么出色,鸩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