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无限的惶恐,但是她不想认输,她只是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樱唇,鲜血从皲裂的嘴唇中流淌而出,将木秋雨的樱唇染得一片朱红。
步凌关粗糙的手扼住了木秋雨的脖颈,那粗糙的皮肤摩挲着木秋雨细腻的肌肤,微微有些痒,但是更多的是刺痛,哪怕有一阵体温的暖意从那双手上传来,却也无法燃尽木秋雨内心之中的寒意。
她还年轻,她还有着太多的未来,她不想死。木叶的瞳孔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放大了数倍,他决眦欲裂,喉头深处发出了阵阵愤怒的怒吼,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那一根根囚禁着他的天囚却死死地将他钉在地上,使得他连一丝一毫的距离无法挣扎而起,只是使得创口不断地崩裂,鲜血如注。
首先毁灭对方所珍惜的一切,他才能意识到整个世界的存在。步凌关的手扼紧了木秋雨的咽喉,木秋雨那脆弱的骨骼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步凌关的嘴角绽放出一丝笑容,而木秋雨脸上的神情则变得有些僵硬。
木秋雨的面庞同样因为窒息而迅速地涨成了紫红色,温柔的眼眸从眼眶中突出而变得有些狰狞,使得那一张清丽的面庞彻底地扭曲了。
如果沈瑕思还在的话,她大概会斥责步凌关又在摧残美丽的存在了吧?
醉不归苦笑着,用一方手绢缓缓地擦拭着沈瑕思嘴角的鲜血,整理着沈瑕思的衣衫。
醉不归慢慢地走向了不远处裙子的遗体,然后抱起了裙子的遗体,走回了沈瑕思的身边。
他把裙子慢慢地放在了沈瑕思的身边,使得两人互相依偎着。他知道沈瑕思与裙子是多么亲密无间的朋友,分明是沈瑕思带领着裙子走进了地府,但是裙子却表现得更像是一个前辈,是裙子帮着沈瑕思走过了无数的困境。
她们二人的感情深厚就仿佛是姐妹,却更像是母女,裙子就是那个无限疼爱着宠溺着沈瑕思的母亲。
他没有能力挽救她们的性命,至少……他想要在她们死后依然能够相互偎依。
木秋雨的眼眸里已经没有了生气,惨淡的光芒从木秋雨的眼眸中绽放而出,清冷得就像是月亮的光辉。
木叶发出一声声犹如困兽一般的哀嚎,眼眸里充满了血丝,血泪不断地流淌而下。
木秋雨怎么能死在这里?他们兄妹,怎么能够死在这里?木叶怒吼着,浑身一道道暗青色的真气陡然发出
“嗤嗤”的声响,一道道青光从木叶的身躯之中喷薄而出,就仿佛木叶整个人都炸裂开了一般。
“嗯?”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