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璞玉头也没抬，“作家。”
“啥？”周良平掏了掏耳朵，“你？作家？你是来搞笑的吧？”
温璞玉皱眉，“不像？”
“我看你像混丐帮的。”周良平指着他，“这头发有几天没洗了？这胡子有几年没刮了？这衣服……衣服不会长跳蚤了吧？不行，你走了，你碰过的东西得用84消毒！”
温璞玉筷子一扔，脸色就不好看了。
“哎哟哟，还不乐意了？你是没照过镜子你自己现在像什么样子吗？脏得简直不成个人！”
温璞玉反倒一愣，“真有这么脏？”
“……”
周良平觉得自己可能遇到了一个脑子有问题的。
“有镜子吗？”他又开口。
“你要干啥？”
“照镜子。”
周良平一口老血，“你还真的没照过镜子啊？多久没照过了？”
“一年？不记得了，懒得照。”
“……我靠！”
周良平服了，指指拐角处，“那里就有，自己去看吧。”
温璞玉去了，没过半分钟，人又回来了，朝他伸手，“剪子。”
周良平：“……啊？”
“剪子有没有？”
“你要干啥？”
“修理一下。”
周良平：“……你家没有吗？”
“我家没这些玩意儿。”
周良平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你是认真的吗？还是在耍我玩？”
“我为什么要耍你？”
周良平：“……”
顿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浴室的柜子里有一套修剪工具，自己去找。”
温璞玉又转身进去了浴室。
周良平本来还存着想走的心思，这下是真的不能走了，这么一个怪人在乔楚家里，他不放心。
想到乔楚嘱咐他的那些事，他干脆拿了电脑出来，一边查资料，一边给认识的同行打电话。
“喂，刘导是吗？是是是，确实有点小事想打扰一下，是这样的，乔芷萱最近好像在准备导演的剧，新闻倒是一大把，但是没个准信，都是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您是圈子大佬，想问问您，这个导演，这次打算拍个什么戏？古装，还是现代戏？”
“周老弟啊，不是我不告诉你，是我这里也个声响，琢磨不出来，这个导演，不是咱们这个圈子里，神神秘秘的，从不在外人面前露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