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傅锦行停下了脚步,打量了何斯迦几眼,然后点点头:“嗯,就算你套个麻袋,那也一定很漂亮,说不定还能带起一股上流名媛们最爱的‘麻袋风’呢。加油,傅太太,我看好你。”
哇,真是一个毒舌男啊!
他根本就是拐弯抹角地骂那些女人只会跟风,完全不懂审美,也没有脑子嘛!
但是,莫名地解气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一想到以梅斓为首的那种典型的上流名媛,她们又虚荣又自私,何斯迦就气不打一处来。
想什么来什么,她的脑子里刚出现“梅斓”两个字,傅锦行的手机就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没有马上接听。
何斯迦一看他的反应就猜到了:“是你妈打来的?”
傅锦行没想到她这么厉害,再看向何斯迦的眼神里多了一丝高深莫测:“挺厉害啊,还学会读心术了?”
那意思就是,她猜对了。
何斯迦没有吭声,自己先上车,意思是不听他讲电话,让傅锦行自便。
他果然没有急着上车,反而走到一旁去了,然后拿起了手机。
“切。谁稀罕听啊。”
何斯迦把头扭到另一边去了,但她的心里却有一点点的不舒服,感觉自己被防备了,这种感觉很不美妙。
见状,曹景同主动解释道:“傅先生也有他的为难之处,你别怪他。特别是最近,有一件家事一直困扰着傅先生,他又不能和别人商量,只能自己消化。”
一听这话,何斯迦惊诧了,连忙追问道:“是什么家事?我怎么不知道?”
奇怪了,他们也算是朝夕相对,可她竟然完全没有意识到。
曹景同看了一眼正在讲电话的傅锦行,心里也不是很确定自己能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她。
但为了讨好老板娘,他还是咬咬牙,索性豁出去了:“傅先生的父亲从很多年前就在外面养女人了,而且那女人还给他生了两个女儿,这马上又要生第三个了,据说,是男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