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傅锦行似乎又想起了当时那幅画面——
包房里,烟酒的气味熏得让他头痛,但为了生意,他只能压抑着心头的烦躁。
房门被人敲响,助理一开门,坐在沙发一头的傅锦行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女人。
不,更确切一些,应该是女孩才对。
年轻而美丽,神色间还有着一丝慌张。
他几乎一下子就迷上了那张脸,甚至在她说清楚来意之后,破天荒地一口答应下来,给她一分钟的时间。
“我……那你为什么不戳穿我的把戏?”
听起来,那的确像是自己能够做出来的事情,何斯迦不禁有些气馁,反而责怪傅锦行。
“因为我想第二天约你出来吃饭,哪知道,你居然那么大胆,我刚一走出来,你就主动吻我。”
傅锦行狡黠地眨了眨眼睛,目光里满是笑意。
没错,这女人竟主动做了他想做的事情!
“可惜的是……”
他低咳一声,表情变得深沉:“等我意识到不对的时候,我已经连站都站不稳了。”
说起来,这件事毕竟是自己理亏在先,旧话重提,何斯迦的脸上也难免闪过一丝尴尬之意。
“我……我可能是受了杜婉秋的挑拨,相信了她的鬼话,实在不想和你结婚,所以才……”
她支支吾吾地说道。
其实,平心而论,她也没错。
哪个十八岁的女孩能够接受这样的摆布,为了利益去嫁给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而且对方又劣迹斑斑,声名狼藉?
“我只能说,你闺蜜给你特制的那个药,确实挺厉害的。”
傅锦行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然后,他双臂一展,将何斯迦打横抱起,直奔沙发。
她低呼一声,连忙抱紧他的颈子,以免摔下去。
将何斯迦放在沙发上,傅锦行先去洗了双手,然后取来家用医药箱,找出消毒酒精和棉花,仔细地查看着她脚上的血泡。
“都怪你。”
她恶声恶气地说道。
自己当时不是为了展现出洒脱决绝的一面嘛,所以连车也不坐了,掉头就走。
结果呢,虽然只有二三百米的距离而已,但还是磨出一个硕大的血泡!
“先忍着,我得把血泡挑开,才能好得快。你等一下,等我数到三,然后……”
话音未落,傅锦行已经动作麻利地戳爆了那个血泡,直接用棉签在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