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这副样子,何斯迦也有一点心疼。
但是,既然傅锦行不想多说,她自然没有办法继续追问下去。
更何况,从他的种种反应来看,的确不是什么好事。
将心比心,何斯迦也不愿意提起不堪的往事,因为大家都一样,人心本就脆弱。
“嗯,没事了,我去给你倒杯水。”
她要下床,冷不防被傅锦行给一把抱住了。
他把头埋在何斯迦的肩窝上,紧紧地搂着她,死也不松手。
那样子,和津津差不多,像个小孩。
“别走,我不想喝水。”
傅锦行哑声说道,又紧了紧手臂,一副不肯让她离开的架势。
何斯迦只好答应他:“那好吧。”
就这样,又过了十多分钟,傅锦行才终于平静下来。
他去冲了个澡,洗掉一身的粘腻。
何斯迦去厨房热了一杯牛奶,等傅锦行洗完了澡,她也正好关了微波炉。
“趁热喝掉。”
她把热牛奶端给他,他握在手里,没有急着喝下去。
“要不要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何斯迦忧心忡忡地看着傅锦行,她觉得,一件事只要在心里成了结,就很难解开,只会越来越死。
既然如此,不如主动面对,尽快解决问题。
他摇头:“不去,国内的心理医生大多是沽名钓誉,我早就见识过,这还真的不是崇洋媚外。”
听傅锦行的语气,应该是深有体会。
于是,何斯迦也没有再说什么。
接下来的两天,傅锦行明显变得憔悴了,他睡不好觉,经常在半夜惊醒,连带着睡在同一张床上的何斯迦也无法好好休息。
第三天晚上,他主动去书房过夜。
“我有一份文件要看,你先睡吧。”
等何斯迦洗完了澡,就听见傅锦行对自己如是说道。
她擦拭头发的动作顿了顿,眉宇间多了一丝忧愁:“我陪你吧,正好我也有一点工作需要收尾。”
听出她的关切,傅锦行摇了摇头:“没事,还不知道多久才能看完,明天津津要做检查,你早点睡吧。”
自从津津出了车祸,他们两个人都处于蜡烛两头烧的状态,既要去医院陪孩子,又要去公司上班,全都熬得不成样子。
何斯迦毕竟是女人,已经有些撑不住了。
她点点头,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