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服务生帮忙叫来了代驾,将他们分别送回了家。
被代驾送回住处的曹景同一头扑进了卫生间,大吐特吐起来。
听到门响,确定代驾离开,他这才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唇,站直了身体。
只见曹景同脸上醉态惺忪的表情不复存在,反而是一片清明,就连那双泛红的眼睛都深沉得可怕。
他猜,傅锦添差不多也是一样。
两个人是半斤对八两,谁都没喝醉,却又恨不得装出一副连路都走不了的软脚虾样子。
洗了个澡,曹景同在腰间系着一条大毛巾,他赤脚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拿起手机。
上面有一通未接来电。
他重拨过去,等那边接通了,曹景同这才开口问道:“有什么事?”
明达的语气很不好,甚至有一种质问的味道在里面:“你为什么要和傅锦行的弟弟走得那么近?居然在一起喝了一整晚的酒,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于他派人监视自己的行为,曹景同早有预料,并不觉得稀奇。
他还以为,明达会隐瞒着,想不到,他这就主动来找自己算账了。
“傅锦添这个人很有用,既然他有意接近我,我也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曹景同淡淡地开口回到道。
“你少在那里自作聪明了!他是傅锦行的弟弟,他们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怎么会为你所用?”
出于气愤,明达的声音提高八度,险些破口大骂。
“一起长大又怎么了?有些人不是对自己的至亲都能下得去手吗?”
曹景同冷笑了一声。
明锐思的死,被明达压了下去。
但是不代表没有一丝风声走漏出去,更何况,负责和曹景同私下联系的人,一直都是明锐思本人,偶尔是阿海。
“你!你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
明达气得连额头上的青筋都在暴跳。
他从一开始就不看好明锐思选择曹景同这步棋,认为这个人出身一般,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成不了大器。
现在明锐思死了,阿海也死了,正是用人之际,不得已之下,明达还得继续利用曹景同,和他的晟威地产。
“我不觉得我的做法有什么不对,另外,从一开始和我谈条件的人就是明锐思,他死了,我可以选择立即结束合作,也可以选择继续完成之前的协定,但选择权是在我的手上。所以……”
曹景同拉长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