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发麻,后背发冷。
一想到当时的情况要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危险,孟知鱼禁不住后怕起来。
察觉到她的颤抖,傅锦行收紧了手臂,将她抱进自己的怀中。
“我猜,一定是阿海知道了明锐思得了绝症,治疗起来又很痛苦,所以才打算给他一个解脱。至于明锐远,他知道明锐思放不下,干脆一起带上。再杀了我和你,就算是给明达一个交代,整件事到此为止,彻底搞一个阴间大团圆。”
这两天,傅锦行一直在查阿海之前的行踪。
查出来的结果,和他的推测,也是基本相符合的。
“谁要和他们阴间大团圆?想得美!我就算死,也不和这样的人一起死!不对,我才不要死,呸呸呸!”
越说越愤怒,孟知鱼索性狠狠地啐了几口,恨不得把所有的晦气都赶走。
“我只能说,阿海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他根本不明白明达对我妈,对我,还有对傅家的恨意,绝对不是死了我一个人就能消除的。”
叹了一口气,傅锦行无奈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对不起,把你和孩子们牵扯进来。我无法选择我的出身,我只能尽全力保护好你们。但之前发生的这么多事情,让我觉得自己一直在说空话……”
他的脸上露出了愧疚的表情,眼皮垂下,敛去眼睛里的一切神采。
“你这是在说什么话?我根本就不会怪你,我想,津津和醒醒也不会怪你!他们都会以你这个爸爸为荣,嗯,说不定也会以我这个妈妈为荣。再说了,这个世界对好人就是那么不公平,倒是对坏人很仁慈,我们想要防着坏人,其实是防不胜防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消灭他们!”
孟知鱼一骨碌坐起来,一脸认真地看着傅锦行,生怕他因此而自责不已。
她从未怪他,只是担心他。
至于那个婆婆,孟知鱼回到中海之后,也一直没有去探望梅斓。
她可不是一个大度的人,在明知道对方把自己害得不轻的情况下,不想扮演什么孝顺媳妇的角色。
反正就连傅锦行都不说什么,傅家的其他长辈就更加没有资格谴责她了。
“你说得对,只有消灭。”
傅锦行握紧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第二天,肖颂的案子又有了新的进展——
犯罪嫌疑人桑某对收买刘某在他人食物中添加过敏物一事供认不讳,被害人肖某委托律师表示,将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