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咳一声:“有个女人,叫吴语熙,你认识吗?”
这个名字十分耳熟,孟知鱼的直觉告诉自己,肯定是醒醒出事了。
她不答反问:“醒醒到底怎么了?”
慕敬一顿了一下,实话实说:“这个叫吴语熙的女人冒充护工,溜进了医院,拿醒醒做人质,暂时还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傅锦行刚刚赶到,我们也快了,最多五分钟……”
他的话令孟知鱼原本有些雀跃期待的那颗心,顿时又重新跌进了冰窖里,再也暖不起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每一次当她觉得人生是可以自己掌握的时候,就要狠狠地被现实打脸呢?
她自认为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我有印象了,锦行跟我说过,这个吴语熙之前是他安排在傅智汉身边的女人,为了帮助我们拿到一些关键证据。不过,傅智汉这个人非常狡诈,根本不相信任何人,后来,他怀疑到了吴语熙的身上,为了不拖不相干的人下水,锦行打发吴语熙离开中海,让她去国外避避风头。”
关于这些事情,她本人没有什么记忆,还是后来从傅锦行的口中得知的。
至于是不是这样,孟知鱼也无从去考证,何况,她对吴语熙这个女人并不感兴趣,既然是傅锦行亲口告诉她的,那应该没错。
“怪不得,我的手下刚才告诉我,吴语熙提出的条件之一是要见傅智汉。我还纳闷儿,她拿你们两个人的女儿当人质,为什么又涉及到其他人,原来是这样。”
慕敬一一脸了然地点了点头。
“她生了一个孩子,口口声声说是傅智汉的,可据我所知,男方早在年轻的时候就做了结扎,不可能再有小孩。不久之前,吴语熙大闹傅氏,在大庭广众之下索要抚养费,结果却被警察带走了。你要是上网方便,就去搜一下,说不定还能看见。”
天知道,孟知鱼在这种时候还能保持起码的冷静,对她来说,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情。
她很想大哭大叫,抱怨上天的不公,可怜醒醒的命运,但那有什么用呢?
还不如尽量让慕敬一了解背景,说不定,以他的能耐和手段,给醒醒多一层脱身的保障。
换做是以前,孟知鱼觉得,她一定做不到。
但她现在必须要做到。
颇为意外地看了她一眼,慕敬一隐隐约约明白了,为什么身边这个女人能够吸引了傅锦行,甚至还有明锐远那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