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
孟知鱼张了张嘴,嘴角微微扬起。
“你不仅没说我,还给我喝水来着。”
她故意说道,有些挑衅的味道。
他伸手弹了弹她的脑门,发出一声苦笑:“你明知道,我一看到你,有多大的气也发不出来了。”
她微微抿着嘴唇,任他弹了,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气大伤身,我这是为你好,还帮你省了*的钱呢!”
刚说完,身体就被紧紧地抱住。
傅锦行不愿意去想自己这么用力,究竟会不会弄疼她,他只知道,他一定要这么做,才能证明她是真实存在的,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一直到手背被温热的液体打湿,他才稍微松开了一点点的力气,用手轻抚着孟知鱼的后背。
“他早就看穿我们了,他知道我们故意吵架,只是为了脱身而已……”
她哭着,抽噎着说道。
傅锦行苦笑:“当然,他只是趁机让我们离婚而已。我用我们的婚姻换了一点点时间,才拿回了傅氏,你会不会生气?”
他有些忐忑,连语气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这主意还是我想的,我怎么会怪你?要是我们两个人谁也回不来,不光公司要被人夺走了,连醒醒也会出事,吴语熙才不会管我们在不在……”
一想到刚才的事情,孟知鱼就心有余悸,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胸前一阵起伏。
“不怕了。”
傅锦行察觉到,再次拥紧她。
“解药……”
沉默了好半天,傅锦行还是不得不提起这个沉重的话题。
孟知鱼咬了咬嘴唇,心里担忧,但声音却愈发欢快起来了:“慕敬一既然敢来,说明他已经有把握了。这个人虽然坏,本事倒是真的不小,我进过他的实验室。”
她一半是让傅锦行放心,一半是也让自己放心。
“那些专家都是饭桶,还是没有想出来一个确切的方案,他们只知道保守治疗,我很失望。”
尽管他试着压下心中的愤懑,但孟知鱼还是听出来了,傅锦行对那几个所谓的知名医生已经彻底失去了信心。
在这段时间里,他既要尽快扫清躲藏在傅氏内大大小小的两面派,又要处理梅斓的后事,还要继续为醒醒求医问药,同时难免惦念着被慕敬一囚住的孟知鱼……
一心几用之下,傅锦行整个人看起来异常憔悴。
尤其是今天,忽然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