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切,吴昊叹了口气,道:“那这案子可真是要命了,一个死人居然能坐车出城,然后又半夜折返出现在城里的臭水沟里,长了这么大,这次真是活见鬼了。”
秦诗若想了想,道:“那条巷子我查过了,那里有很多作坊,污水都是通过那条巷子里的水沟排到城外的,那里很臭,所以基本不会有人去到那里面,平常只有在水沟堵塞了以后才会有人进去查看的,
昨天白天那条巷子堵塞过一次,所以有人进去疏通了一次水沟,那个时候隐娘是不在水沟里的,今天是因为隐娘的尸体堵住了水沟,所以才会有人进去查看,然后发现隐娘的尸体的,所以,如果隐娘真的是三天前死的,那凶手为什么会选择昨晚才抛尸呢?”
吴昊道:“这个我现在也没办法回答,不过如果凶手真的是昨晚抛尸的话,那么起码软饼抛尸的嫌疑可以排除了,他昨天回家睡了,整晚都没出去过,这点我可以证明。”
软饼惊喜道:“对啊对啊,我昨晚一整晚都在家的,所以,我不可能是凶手啊。”
吴昊道:“你也用不着高兴的太早,虽然抛尸的不是你,但是不能排除你没有其他同伙帮你抛尸,反正我打死都不相信死人能跟你打招呼!”
软饼哭丧着脸道:“昊哥……你别这样好不好。”
秦诗若想了想,说出了她的看法,她倾向于吴昊跟仵作的检验有误,其实隐娘是昨晚才死的,因为只有这样才是合理的解释。
吴昊道:“这种可能性很低,而且不符合逻辑,你想想,现在是冬天,尸体腐坏的速度是很慢的,如果要加速尸体的腐坏,那就只能将尸体放在温度很高的封闭房间里加速腐坏,如果真的有这闲工夫弄出这么一个房间来,那凶手还不如直接在城外找个地方把尸体给埋了省事,何必又还要重新把尸体运回来丢进污水沟呢?”
这也是本案最叫人想不通的地方,谁都知道,时间是唯一的,不可重叠的,可是在这里,时间法则失效了,一个死了三天的人偏偏昨天活过来了,这让吴昊一时也没辙了。
仔细想过之后,吴昊道:“好,我就假设你说的是真的,那你说说,那个马车是什么样的马车,车夫是什么人。”
软饼仔细的回忆了一下,然后道:“那辆马车就是那种平常在街上拉客的马车,不过却很新,应该是刚做成没多久,车的顶棚是弧形的,顶棚下围了一圈遮穗装饰,车的后面插着两只三角彩旗,马是黄骠马,四个蹄子处是白色的,赶车的车夫是一个戴着斗篷的很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