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范文清果然不再大喊大叫了,但却像个受尽了辛酸的男人落泪道:“刘芸凤,你抛夫弃女,说要去找自己的幸福,这就是你所谓的幸福吗,呜呜呜,我说过我范文清只会穷一时,绝不会穷一世的,你不相信,这都是你咎由自取啊,呜呜……”
范文清的这番话,听着不像是发疯,而像是真情流露,可是马上,范文清又大叫起来:“雯雯,你快派人去商河告诉那刘老头,说他女儿回来了,老子要给她风光大葬,好叫所有人都看看,抛夫弃女的贱-女人如今是什么下场!”
范文清一会疯疯癫癫,一会真情流露,秦诗若跟吴昊也搞不懂,他这究竟是不是疯了,也无法确认他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秦诗若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吴昊沉声道:“现在咱们才刚接手这个案子,还什么线索都没有,也不好说谁有嫌疑,所以还是谨慎点好,这样吧,先把这范文清带下去,派人看管起来,不要让他离府,他的一举一动都要有人看着,
还有,派人把尸体抬回衙门,让赵强马上去仔细的检查一遍,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秦诗若点点头,便让范雯雯先把范文清扶下去休息,并且派了几个人看着他们,然后又招呼人手,将尸体也抬走了。
花园里还有不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依旧不肯离去,他们想要看看这件奇闻接下来会怎么发展,秦诗若又怎么会容他们在这里妨碍办案,当即就叫人把他们轰走了。
这些人一回去,少不了要添油加醋的传一番,估计明天一早,整个长安城都要震惊了吧……
范文清他们一走,秦诗若就道:“现在呢?咱们做什么?”
吴昊的目光转向了那个一直瘫在地上的胖酒工朱长久,朱长久害怕吴昊的目光,不敢跟他直视,但吴昊现在就是要找他。
吴昊冷声道:“起来。”
朱长久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哭丧着脸道:“大……大人……,什么事啊……”
吴昊道:“什么事?都到了这地步了,你还要跟我装蒜吗?”
朱长久哭道:“大人,这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我只是受人所托,帮忙在酒里下点拉肚子的泻药而已,我也不知道这里面他有个死人啊。”
吴昊又问:“是谁让你下药的。”
朱长久怯怯懦懦道:“是……是红叶酒坊的郑付云。”
吴昊听过郑付云这个人,他是红叶酒坊的老板,在这京城里,能够跟新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