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有我祖上先人的人格发誓，我真的看到了，
就是那个金少楠，他真的活了，他就在我身边走过去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就跟个鬼一样。”
秦诗若的嘴角颤动了一下，要说赵小宝的发誓，她一般都是拒绝相信的，但是这次赵小宝连这么毒的誓都能发出来，那她还真的有点信了。
吴昊沉声道：“小宝，你给我好好说说，你第一次见金少楠跟第二次再见他时，他有什么区别？”
赵小宝仔细在心里会想了一下，道：“这第一次吧，是在快子时的时候，当时我巡街巡到了柳记牌楼那里，那时的金少楠还是个死人，他耸拉着脑袋，披头散发的被绑在这架子车上，
他的脸色就是那种僵尸白，还有手跟胳膊也是，而且还有黑眼圈，就跟个厉鬼一样，看得人头皮发麻，
他穿着一件死人穿的白寿衣，那寿衣脏兮兮的，不过也正常，路上风尘仆仆的，沾满污泥那也能理解。”
吴昊道：“那第二次呢？”
赵小宝道：“第二次就是在卯时快过的时候，当时我在杨福小吃街吃面，他就在我身边走过，然后往西门的方向走了。”
吴昊沉声道：“这不对吧，你说他的死人特征那么明显，你第二次见到他的时候，怎么当时没认出来，反而过了很久才想起来是他的。”
赵小宝道：“第二次他跟第一次不一样啊。”
吴昊道：“怎么不一样了。”
赵小宝道：“第二次他的头发梳理的挺整齐的，脸也挺干净的，哦不对，他的脸还是很苍白，但是没有第一次见的时候那么恐怖了，不像那种僵尸白，
而且他的衣服也干净，虽然也是一件白衣，但是却不像先前的寿衣那样，松松垮垮，而是扎着腰带，看起来很合身，而且也挺干净的，总之看起来就跟个正常人没多少区别。
再说了，就像你之前说的，这又不是在写，我怎么可能看到一个人觉得有点眼熟，就马上想到这个人是个死人呢。”
赵小宝说的也的确很有道理。
不过吴昊却有他的理解，吴昊沉声道：“你确定你第一次看到金少楠的时候，他是个死人？”
赵小宝道：“我确定。”
吴昊的眼神一凛，赵小宝马上口气又变了：“好好好，我承认我没有去验尸，但那种情况下我也不可能去验尸啊，刘布是个赶尸人，他总不可能赶着个活人吧，那样他图什么。”
吴昊想了想，道：“你说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