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里面的成分和比例是什么。以后不喝了。”
杜伊惨笑,“你过你不会给我治病的。”
唐潇点头,“对啊,不会给你治病啊,也不会看着你乱吃药,这是医生的本能,见不得病人胡乱吃药。”
杜伊顿了顿,“你……我听你的代号就是医生……为什么是医生呢?”
唐潇抬手捏捏她满是汗珠的晶莹的高挺的鼻,“因为我时候总被人喊长麻杆,病秧,所以我就想做个医生,能把自己变得健康的医生。”
杜伊幸福的笑,“那你还真得感谢叫你病秧的那个人。”
唐潇看着她的眼睛,“你该睡会了,睡醒了就好了。”
杜伊竟然真的睡了,几秒钟就睡了。
医生当然懂得催眠。
杜伊完全不是对手。
然后唐潇迅速对杜伊做了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
他不会看瘸给的那些资料和片,他从来都是自己检查,只有自己检查的才不会出错。
然后他从兜里拿出一个类似香囊似的东西,在杜伊鼻跟前扫了扫,仅仅是扫了扫。
很快就收了起来。
一时后杜伊睁开眼睛,她觉得浑身上下前所未有的舒服。
好久没这么轻松了,这不是吃那种特效药的效果,吃那种药醒来虽然好了,可是浑身上下会一阵阵酸疼。
至少要持续一个时到两个时,就像是散架了一般。
这次不一样,这次哪里都舒服,哪里都放松,本能的觉得疼,实际上却一点都不疼。她马上抬头寻找,生怕长麻杆不见了,生怕是一场梦。
长麻杆还在,就坐在她的床头,开着那盏古朴的灯,手里拿着她的那本佛洛依德。
她轻轻的坐起来,轻轻的爬到他身后,轻轻的从身后抱住他……
什么都不,尽情的闻着他脖上的那种味道。
然后左手轻轻的抚摸着唐潇左手指的那道蜈蚣一样的丑陋的伤疤,这道伤疤是她用美工刀割的,趁着他睡着的时候。
就在他第一次喊她磕巴的中午。
那时候的他就让她印象特别深刻,血流了很多很多,她眼里都是血,她自己没有害怕,就看着,复仇的快慰充满全身。
只有四五岁的她。
觉得很刺激。
他疼醒了,看着她割自己,没有反抗。
也没有喊叫,冷汗顺着他苍白的脸往下流。
然后他了句话,让她会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