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死亡异变。
这是最难对付的病原体。
或者说很长时间内都没有办法对付。
他站在那只死兔子跟前,微微一愣,因为居然是一只母兔子,他以为是公兔子,这个区别很大。
他没有动手,没有自己亲自动手,只是让张玉堂做助手给他讲解。一只死兔子整整被折腾了半个小时,然后他才开始在显微镜下做他自己的实验。之所以说是他自己的实验是因为别人都不用这样的方法,张玉堂已经提前清场,他就知道这个怪异的医生会做出怪异的事情
。
死兔子其实应该第一时间解刨的,但是因为病菌原在死兔子身上已经停止变异,所以解刨就显得有些鸡肋。
而且张玉堂为了小心起见,在兔子死了的第一时间亲自去接唐潇过来,所以一切也算都在掌握之中。
张玉堂心里没底,眼前这个年轻医生要用西医实验室数据做基础然后来配置中药来治疗米兰托一家的疑难杂症。
这,虽然说最近这些年中西医结合华府国内做的还算可以,但是这种直接的硬对接还是很少见。
别人觉得西医彻底没办法了,张玉堂不这么认为,他还是认为最终救人的疫苗还是要从实验室里发现然后普及出去。
这是近代医学的规矩,也是规律。
张玉堂是典型的西医,而且他大学是在美洲的医学院念的,然后就在美洲的几家大医院工作了十年左右,才回国,被方雪挖墙脚。然后在国内也就呆了一年,就被派来萨国当院长。
他是萨国两家红蜻蜓医院的院长,而不是一家。
所以他的权限很大,能力技术显然也很强。可是在唐潇跟前他都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傻子,根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